心外无物,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
“老道,我都上山几个月了,一个上香拜神的人都没有。你这些年哪来的银子养活自己?”
“你爷爷的。”
“你爷爷的!”
“本来就是你爷爷的。”
离尘不知道这在后世可是标准的国骂,自然也搞不懂徐徊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徐徊回过神来,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欠妥。
不过既然徐小小是善知观最大的香客,他顿时又觉得腰杆子硬了起来:
“那个……师傅啊,您看我爷爷供养您这么多年,您还让我天天做饭,这合适吗?”
“嘿嘿,我觉得挺合适的。”
“您老就不会下山去情个厨子回来?放心,工钱我给。”
离尘岿然不动,半点不动心。
“不请,老头我就爱吃你做的粗茶淡饭。”
眼见老道油盐不进的样子,徐徊忍不住出言威胁道:
“师傅,您就不怕我写信告状,到时候我爷爷断了您的供养?”
离尘睁眼瞄了一眼徐徊,悠悠道:
“你那位举世闻名的爷爷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觉得他会有这么好心吗?”
徐徊一噎,离尘的话虽不好听,但依他对徐小小的了解,那可是老奸巨猾、手狠心黑的典范。
“没话说了吧?”
徐徊心里一动,试探道:
“师傅,您是不是还有什么宝贝让老家伙给盯上了?”
“嘿嘿,不可说,不可说也。”
“不说拉倒,中午不做饭了。”
徐徊嘴一撇,还治不了你?
“诶,你这小子,疲懒的样子倒有我年轻时的几分风采。你就不想治好你这畏寒的毛病?”
徐徊闻言大喜过望,急忙问道:
“师傅,您有办法?”
“没办法。”
“切——”
白高兴一场。
“我是没办法,不过有人有办法。”
说话大喘气,急死谁?
“谁?”
离尘指了指殿上的泥塑:
“三清祖师。”
“我信了你的邪。”
……
“虽似有为,其实无为;无为之中,无所不为。
虽曰听息,其实无听;虽曰观光,其实无观。
听息无息,息听于无;观光无光,光观于无。
无息之息,谓之真炁;无观之光,谓之真性。
由此参悟,方入真道也。”
离尘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却是徐徊待了几个月后,成日里实在无聊,主动向离尘请教修行的奥义。
不过离尘不说还好,一番云山雾罩的,徐徊只觉得脑壳疼:
“师傅,您就不能说两句大白话吗?”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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