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道:“恐怕是空有其名吧?俗话说得好,放屁不痛,赌咒不灵。事实胜于雄辩,你干的活在这搁着呢,这地下室进水总是真的?”
治房漏的结巴着说:“这,这,肯,肯定是是个意外,肯,肯定是个意外!”
刘全道:“你原来来铺粘油毛毡的时候,我觉得铺的蛮规矩的,谁知中看不中用,纯粹是糊弄人的,以后还有谁敢找你干活呀。”
张一山道:“听说你们是先干活后收款,就这质量让谁给你钱哩?让开发商给你钱呢还是让张发楼给你钱了哩?”
刘全道:“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吧,修的地下室漏成这样,还想要钱,门都没有!”
治房漏的被呛的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他望着铁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又不知怎样进行辩解,只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了!
看着治房漏的背影,张一山道:“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了?他其实也是受害者,白瞎了那么多工料,他最后也拿不到一分钱。”
刘全道;“这治房漏的也没有经验,他只相信他的技术和他的诚实,却不知道治房漏和治地下室漏是两回事,这下他可赔痛了。”
张一山道:“和张发楼这帮人合作不赔才怪呢。”
刘全望了一下治房漏的走的方向,“唉”了一声道:“我也是被气的够呛,这地下室修来修去还是漏,谁不着急?正愁没有地方出气,刚好他来了,没办法,嘿嘿。”
张一山道:“嗨,我们也别太自责了,这地下室没有修好,还真是他铺的油毛毡不过关也未可知。”
刘全道:“其实,我们刚才分析的地下室没有修好的原因,也只是我们自己的想法,我们又不是专业搞建筑的。”
张一山道:“甭管怎么说,这地下室进水的问题得不到解决,还得继续告!”
刘全道:“对,不把他们告个底儿掉决不罢休!”
刘全继续道:“老张,说干就干,我也不回家了,你跟我去,我们现在就去找开发商。”
张一山笑道;“哟,你这叫雷厉风行,都到了家了也不回家一趟?”
刘全道:“娘,拼了,走。”
张一山道:“要不,我们再喊两个人?”
刘全道:“不喊了,再喊,人家开发商就下班了。再说了,五六七号楼的地下室修好了,没有人去。只有我们四号楼的人,没有几个,今天也来不及叫了,今天我们两个先去,下次吧,下次再喊他们,以后还得几趟跑呢。”
说着话,二人走出了西区大门。
他们来到了开发商的“小白楼”,疾步上了二楼到了钱经理的办公室门口,门关着,刘全伸出巴掌朝着门拍了起来。
“嘭嘭嘭,嘭嘭嘭”,没有人应答。此时,曲副经理从另外一个办公室走了出来:“你们啥事?钱经理不在家呀。”
刘全见是他,心想,不管是谁,只要是开发商的人都行,我今天也不和他们啰嗦什么,主要是向他们说明情况,亮明态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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