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殿内,皇帝萧远卿与赵书成下着棋。“我有点想老三了,本想关他几个月,这都快一年了。”
赵书成轻轻落子于棋盘上,“皇上是怕太子刚逝,两位皇子受人挑拨干出出格的事才分别把他们监禁,如今京城安稳,康王也禁足完毕,也该荣王回京了。”
“也不知晓他们能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在监禁期间能不能想清楚想明白?哎!让东方去吧,把他护送回来。”
“遵旨!”
东方端瑞护送荣王返京,五百羽林军也同时回京。徐莱陪荣王坐车,景衡骑马。
“你拿盾干什么?”
“怕有人行刺!”徐莱答道。
荣王短叹一声,“那你怎么不和景衡骑马,真有刺客你也好出手。”
“我身手不如他,他让我陪着您,有人放冷箭,能用盾挡住的就挡住,挡不住的那只好我用身体去挡了。”
“好一个忠心的伴读呀!”荣王笑道。
“那是,您要是被刺了,我连从九品也没得当了。”徐莱笑呵呵说着。
回京途中倒也是风平浪静,没遇波澜。抵达京城后也无面圣的旨意,荣王便回了自己的王府。将近一年王府丝毫未变,但荣王的心还是悬着,放出话来,无令任何人不得来见。但有个人似乎并不怕这个禁令,依然不凭召唤便走进荣王的书房嘉和堂。
“只有你这样大胆,不得令就进来。”荣王淡笑着。
“我是贴身侍卫,还不能进?”木戒慈道。
“木大侠,怎么白净了许多。”
“殿下倒是黑瘦了,黑得都快赶上我了。”
“练武晒得,过几个月就好了。再说男人不用太白,倒是木大侠要继续这样保养,原来木大侠不是那样黑。”
“整日困在你这王府,也不用风吹日晒,没事你那夫人还叫我一起涂涂脸,倒也有意思得很。”
“还要谢你护她周全。”
“你怎么不去看她,也不让她来见你。”
“让我喘口气,累得慌。再说我现在没心情去想这些。等宫中传召呢。”
木戒慈小声嘟囔“薄情寡义”,荣王隐约听见只装不知。“少管闲事。”荣王随口说道。“别人对你好点就想着报恩了。”
“那当然了,她善待我,我也要为她说话才对。”
“世上你这种人最好骗。”
“被骗又如何。骗我一回还能骗我一世?她说她想要个孩子作伴,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
“她说的?”
“前半句是她的意思,后半句我替她说出来的。”
“哦?那你就帮她生孩子去吧!”
“我怎么能帮?”
“你也知道帮不了,那就不要再管闲事。”荣王训斥道。
此时有小太监来报“信国公世子与徐大人求见。”话音刚落,万、徐二人跨门而入,“你们不累吗?不在家好好呆着!”荣王略带嫌弃道。
“不累呀!有好事告诉殿下!”
“你们能有什么好事,我还没安顿好,都来烦我。”
徐莱缓缓走近前来,看见荣王身前的桌上摆着几件小物件。荣王见状迅速将东西装进一个大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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