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梅开之立民太后
宋澄四下一番扫视,除张宣仪亡体而外,再无旁物,不由疑惑:“淑妃娘娘……的尸身,怎会出现在这南门城楼之上?尔等诸辈于此驻守,竟未发现任何异常?”
因副将石鱼再无更多说明,一如形踪可疑之人,又或可供寻迹之物,宋澄明白,这群”莽夫“必然别无他获。
但……
“众目睽睽,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尸体横放于此?!未免太过匪夷!”
这话既是说与石鱼郭宁等辈听的,亦是他的自语自问,再如何功夫高强,哪怕宋凛,也不见得就能做到,除非……
宋澄轻叹自嘲一回,他怎会生出甚么怪力乱神的想法,太过可笑,简直枉读圣贤。
可若无关鬼神,那这副将石鱼,不说深涉其中,少也难逃干系。
郭宁似有同感,宋澄话音一落,便猛然起身,拔箭刺向石鱼脖颈,厉色发问:“说!究竟何人谋害的娘娘?!”
冷不丁遭其威胁,石鱼双目鼓瞪,后退两步惊慌,下意识扶刀欲做反抗。
然郭宁似乎早有准备,箭头更往前刺进几分,扎入皮肉流出血来。
“郭……郭副将!有……有话好说……”城墙道窄,石鱼退无可退,又怕郭宁手一抖便结果了自己性命,只好求饶,“你……你把箭放下,石某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废话少说!如实交代!”毫不松口,郭宁用力更甚,石鱼吃痛不已,嘶嚎连连。
宋澄看在眼中,总觉得这郭宁,急切之中,似乎还参杂了丝丝恨意?
恨?宋澄不禁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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