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便是他那明明什么都不曾参与,却迷之都懂的眼神。
这让任何事都亲力亲为,连尸体都亲自去挖来检查的萧立心中尤其不爽。
所以他一定要探个清楚,这三皇子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但当他尝试着推门而入,那扇应当未被封锁的木门却数推不动。
他昨日同萧远出门下楼前,应当不曾锁上才对……
正疑惑宋凛是否半夜起来自己从内锁了的时候,便见得那人已经过来开了门,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何事?”
宋凛将门打开之后,即退了身回去,坐在木桌旁,倒进半杯凉茶来喝。
萧立以为他是要喝,但其实是在漱口。
看他十分悠闲“雅致”地咕嘟了半天,终于吐出口中的茶水起身换到另一边准备洗脸的时候,萧立才发现,他身上究竟有何不对之处。
“三爷……您的佩剑何在?!”
宋凛拿着布帕要浸水打湿的手突然一滞,但他并未立刻应话,手中的动作继续。
拧水连着擦了三次,又将水倒了,晾好帕子才走向萧立。
“与汝无关。”
说完便要请他出去。
但萧立却一个闪身,钻进房间里边。
他四下搜寻了一通,果真没有发现“空桑”的踪迹,遂语带怒气地质问他道:“三爷,您今年岁几何?做事怎的还这般儿戏?佩剑这等傍身之物……”
萧立以为,宋凛是拿了自己的佩剑去当铺当了银两来订的客房与他和萧远二人,所以心中气愤。
即便没有客房,他同萧远去破庙也可将就一晚,再不济,他三人挤在一张床上,也无不可,何至他当了佩剑也要订房的地步。
然他心中所想尚未梳理清楚,便又多了别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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