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问他们可是要去城北破庙。
萧立不应声,只微笑着点了点头。
但掌柜的却没有要让他们走的意思,仍拉了他们说话。
萧立不明其意,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直截了当地问掌柜的,可是有事同他两个说明。
掌柜的听他如此说,倒也不再卖关子,直接从柜台上取了两把钥匙与他。
“这是方才那位黑脸的公子给二位订的客房,无需再去破庙留宿了。”
“老掌柜,您是说那位……同我们一起吃饭,特别雅致的那位?!”萧立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然还是这位狼吞虎咽的不成?”
老掌柜瘪嘴瞟了萧远一眼,揶揄了他两句。
萧远礼貌而不失风度地点头笑了笑,欲哭无泪。
萧立不明所以地接过钥匙,连道了几声感谢,才告了辞又上楼去。
他俩的客房就在宋凛的隔壁和对面。
开门进去之前,萧立瞥着宋凛的房门小声问萧远道:“你不是说,三爷从不随身携带银两的吗?那这两间客房的钱,从何而来?”
萧远也是一头雾水,表示不得而知。
萧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便推门进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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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月初六,天刚放亮,萧立即动了身起床。
昨日之事,他仍觉必有蹊跷。
遂决定早早地去查探一番。
唤来小二供上一盆温水,一番简单的收拾洗漱之后,他即蹑手蹑脚地进了宋凛的房间。
这人若果如萧远所言不喜随身携带财物,那他昨日用来订客房的钱,究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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