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刚想解释并非他泄露军情,就被宋凛回身一瞥给堵了回去。
三人的房间,在二楼拐角最里的位置。
两扇窗户临街而设,一张木桌,两把竹椅,一张床,窄xiao.逼仄,怎么看都只能住下一人。
萧立正想着这可如何是好,若不然还是再去别的客栈寻出两间客房来的时候,便见宋凛已经一声不响地躺了上去。
却是头部朝里,两腿悬空的姿势,卧于正中。
萧立无奈,瞅一眼宋凛,又瞥一眼窗外,当下不过酉时过半,天方落黑。
正欲挖苦,却忽地回想起了清晨他便困顿疲倦的模样,当是乏累至极了,才睡得这般早。
遂不多言语,将其压于背下的棉被取出与他盖上,又将唯一的瓷枕搁于宋凛脑后,才唤了萧远准备出去。
萧远疑惑着问他“今夜不宿于此?”
“我俩仍旧回破庙去吧,正好,还有事要确认。”
一听要回破庙,萧远顿时叫苦不迭。
但都被萧立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萧远当真是两头为难。
一边是服侍了十来年的三皇子,有话不敢直说,已经苦不堪言了,而今,又多了一个不得不听命于他的“主子”……
当二人背了包袱又往楼下去,正端了茶水要与他几个送去的小二一脸喜色地询问萧立道:“两位客官,这是要出去?”
“嗯,有劳小二哥将我们兄弟的马牵两匹出来。”
“得嘞,不过这么晚了,还有要事?”
“嗯。”
萧立应完小二的话即要出门,却忽地被那老掌柜唤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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