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沥沥:“如此说来,那大火是事后才放的?”
赵拓点头,“正是,废墟之中,找到的尸骸,脖颈一处都有被利物割断的痕迹。”
郭宁:“且凶徒手法极其狠厉,几乎都是一招毙命!”
郭宁说话时目光深邃,神色凝重。
萧沥沥只觉这人不愧为将,一看便知其本身也功夫了得。
她不禁侧目:所以他对那伙凶徒的手法高低,了如指掌?
但于郭宁而言,也正因如此,他才无法释然。
毕竟,在这京城之地,天子脚下,能有那般了得功夫的人,虽是不少,但绝对不能算多。
而且,就事后询问四坊邻里可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时候,好些人都说,一听见动静,便起了身出门去查看情况。
所看到的便是十来个扮相怪异,邋遢褴褛的高大男子举着火把,从刘员外府内蜂拥而出的景象。
所幸,其中一人,被看去了相貌。
虽是好一番折腾,但经由画师画出那人模样,再一查证比对,方知道,那伙人是自南而上的一群流寇。
因那恰巧被看去了容貌之人,前不久在京城以南三十里地的芜云城的一处小镇上,犯下了奸yin妇女并毁尸灭迹一罪,被该城官差抓捕入了狱。
但入狱不久,却又被其同伙劫狱救出,继续逃窜,所以芜云府衙正四处通缉此人。
而这一切,仔细想来,实在疑点颇多。
郭宁不禁自语:即是流寇,又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杀人放火?而且还是在天子脚下,未免太过鲁莽匪夷……
另外,若这刘氏被灭门一案,果真为仇恨杀戮,行凶之人当是其生意对头才对,就那样一群南上的寇匪,又怎会与京城的员外扯上关系?甚至不惜残害其全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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