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无人认得这等绝色美女一事,赵拓始终耿耿于怀,以至于他太过出神地去思考其中的原由,而没能听见萧沥沥问他的问题。
萧沥沥连着唤了他三声,方把他唤醒。
“赵公子……赵公子……赵公子?”
当他终于回过神来,便看到萧沥沥一脸狐疑的俏脸放大数倍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不自觉有些窘迫,尴尬地咳嗽两声,方请萧沥沥再说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萧沥沥也不置气,只神色如常地继续问他,那京城刘氏究竟是什么来头。
赵拓这才恢复常态地沉了沉声音,回她道:
“我同郭副将在城里守了好些天,四处打听过,但只听周围的街坊邻居说那姓刘的人,是个主开线铺的员外,手里有好多家铺子。
除了线铺,还开设得有绸缎庄,可谓富甲一方,京城的百姓几乎无人不识。
尤其,在郊外还有好几处庄园,植桑喂蚕,抽丝织布,几乎垄断了整个京城的丝线生意。”
“也就是说,京城的丝线生意,只他刘氏一家独大?这般富庶之人,想必会树有许多对头,可是仇杀?”
萧沥沥一针见血。
副将郭宁表示赞叹地点了点头,旋即又略有迟疑地摇头表示,真正原因,其实尚不明了。
话毕,他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块水蓝色碎布递与萧沥沥看。
布上锈有“刘记”二字。
此布明显是被烧剩留下的残布,连那两字也只是依稀可辨,并不清晰。
郭宁指着字上那被踩踏过的痕迹说道:“大火当夜,下过一场雨,所以留了些痕迹。刘员外本名刘盛天,全家上下,十余口人,都惨死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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