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我家,滚出去!”
“我要见贺荣麟。”
“你……”
许溶月刚要发作,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贺荣麟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质问,“你来做什么?”
“想要讨一个真相。”
“虞曼琳的事,我无可奉告。”
贺荣麟眼里一片厌恶,对许溶月说,“送客。”
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一个个的避之不及?
虞倾兀地从沙发上起身,仰着头冷笑,“你在心虚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句话荒谬滑稽到她想笑,可却笑不出来。
“一个强暴犯,靠出卖自己的情人获取利益……你真的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正人君子。”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么说,贺荣麟瞬间怒火中烧。
许溶月却先一步出手,一巴掌甩向虞倾。
常常挨打的人,早就学会了躲让。
许溶月再次扬手。
虞倾伸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腕子,眼含轻蔑,“许女士觉得我说错了,还是你就喜欢丈夫三妻四妾,外面彩旗飘飘?”
“你……松手!”
许溶月虽然看似凶悍,但到底是养在深闺的豪门太太,龌龊的手段或许有,但怼人的功夫,不及在市井混惯了的虞倾。
“许女士,我要找的是贺荣麟,不关你的事。”
伸手一推,许溶月跌坐在了沙发上,眼带恨意,“虞曼琳死有余辜。”
虞倾咬着牙,抿了抿唇。
下楼的贺荣麟拔高了声音,“保镖。”
很快,门口冲进来两位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
“把人扔出去!”
保镖身形高大,围上来时,无形给人一种压迫感。
虞倾受伤的小臂被拎起。
门口大门敞开。
贺严沉拎着龚电脑包,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后,是一脸冷肃的宋砚青。
漆黑的瞳孔里斑驳着愤怒,周身散着骇人的阴冷气息。
荒谬的场面,像是被突兀地按下了暂停键。
直至一声抽气声打破。
最先回神的是贺荣麟,“宋总突然造访,有什么事?”
宋砚青被赶出君善,贺荣麟对他的态度也随之转变,尤其宋砚青和虞倾纠缠不清。
贺荣麟更是不喜。
但贺荣麟的话,宋砚青充耳不闻。
越过贺严沉,宋砚青裹着一身愠怒,大步向虞倾走去。
“松手!”
淬着冰的眸子盯着虞倾被抓的手臂。
保镖不敢继续,但也不敢松手,转头请示贺荣麟。
贺荣麟冷着脸,视而不见。
“放手!”贺严沉说。
保镖一松手,宋砚青就拦腰抱起了虞倾。
“贺董,我虽然不在君善,但贺氏要不想在江城待了,我乐意效劳。”
他抱着虞倾转身离开。
贺荣麟盯着他们的背影,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怎么能让一个小辈肆意拿捏。
“你以为你很无辜,要不是秦婉君,虞曼琳怎么会沦为圈子里的高级……”
“爸,适可而止。”
贺荣麟的最后两个字掩在了贺严沉的话里,可虞倾还是听见了。
她从宋砚青怀里挣脱,像疯了一样冲向贺荣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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