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骞抬头看他一眼,认真道:“现在尚不可。”
“哈哈哈。”子皓大笑,摆手道:“我才不要,我这王爷不知几多逍遥,受苦受累的活还是你自己来。”
“……”
“对了,太后那边?”子皓笑过,话题又回深处。
“她是长母,我为皇上,宫中流言蜚语也不好动手,不过你动了韩王,也算切了她的念想,她不比年轻时了,恐也活不了多少时日。”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皇兄总是将事向好处想。”子皓脸色沉了沉,他只告诉皇兄母后死了,谁是罪魁祸首,却没有告诉母亲当时的死法,凌迟呀,最后断气也哀求着别人放过自己的两个儿子。
“子皓……”
子骞见他不说话小声提醒道,这个弟弟以前不是这般的,他记得他离开时,子皓还是胆小怯懦的模样,可等他回来时,他狂妄了,张扬了,也爱笑了,只是那笑总是少了些味道。
子皓听见他声音回神,唇勾起一笑,“我就是来看看你,对了,你方才说的赐婚一事就此打住,我与那宋家小姐不过知音,你可别误了人家终身。”
“当真不中意?”子骞双眼看他,这弟弟常流连风月之所,却从未娶一妃一妾入门,当然,他知道那是为了谁。
“不。”子皓很坚定。
“好吧。”子骞也不多勉强,低下头又看奏折去了。
“看你如此忙就不打扰你了,我去逛逛,晚些一起用饭。”子皓脚步外移,身后子骞的声音传来。
“我从未碰她。”
子皓一笑,未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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