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
晋沐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扶长琴,任由桌上饭食渐凉。
一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地,“皇上。”
晋沐见此,方下手中之物,站起身缓缓道:“如何了?”
“受宠了。”地上人缓缓而言。
晋沐眼暗淡一下,随后摆摆手让那人下去,如此不是很好吗?她受苦自己不也跟着难受吗?手拿碗筷,缓缓吃了起来。
“哐当。”
房中之人尽跪,打气不喘,桌上之物尽落,指甲嵌进皮肉,他究竟是何时觊觎她的。
……
“哎呀呀,如此美人弄回来,不日日笙歌却在这批改奏折,皇兄还真没有作昏君潜质。”子皓含笑前来,龙坐上的人满眼认真细细读过手中奏折,见声响,方缓缓抬头。
“韩王之事你做得鲁莽了些。”子骞看上一眼,又低下头去看着手中奏折,朱笔一勾,又是一本。
“他当初如此如此狂妄,就应该知晓会有这样的下场,子皓已经算作善良,如不念尚算兄弟,那还有他全尸。”子皓冷言,当他牢房看他之时,天知道他是有多隐忍才赐毒酒。
子骞闻言,眼中沉了一下,抬起头,“子皓,过去的终是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你不是……”
子骞正欲说还有我,可那几字却狠狠鲠在胸口,论伤害他,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近日听闻你与宋尚书之女亲近,你若喜欢,我就赐婚与你。”子骞收拾心中情绪,缓缓道。
“那皇兄,我要喜欢你这皇坐你也给我?”子皓闻他言,脸上笑容泛滥,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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