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花妩眯了一下眼睛,抓住机会,转身握住南宫懿的手就往外跑,把他扯了一个趔趄。
南宫懿:“!!!”
花妩没理他,此时不跑何时跑啊,打又打不过。
丹鹤刚刚回过神,只见两人已经跑出了结界的范围,花妩往回看时还轻松地朝她扮了个鬼脸。
“花妩!”丹鹤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
花妩把南宫懿拉出结界的方向正好靠近一面外墙,为了躲避淮阳候府的下人,花妩直接划破手掌摁在墙上,带着南宫懿穿墙溜了。
两人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花道长,你的手掌在滴血。”南宫懿提醒她。
花妩松开握着他的那只手,取出帕子裹住,边走边道:“哦,多谢。”
南宫懿歪着头若有所思,她第一次便装来槐王府的时候,手掌也受了伤,莫非这是什么禁术,让她可以强行使用超越境界的术法?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他可没想到拉住自己的时候忽然迸发出了不容拒绝的力量,她明明知道丹鹤的术法对他构不成威胁,为何还要特地跑来?
花妩忽然顿住步子,南宫懿在想心事,差点撞到她。
“道长,怎么了?”
“你是吓着了么?刚刚怎么不躲啊?”花妩回头看他,神色不解,莫非是对丹鹤心存愧疚?
南宫懿没立刻做出反应。
花妩心道果然如此,苦口婆心道:“你是摄政王,跟普通人不一样,你做决策的出发点应该是为了这个国家,就算某些做法跟你的私心冲突,也得暂时放到一边去,谁让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呢,丹鹤说得那些真的能动摇你吗?你可怜她也得有点限度吧。”
南宫懿笑了笑,作揖道:“花道长教训得是,是本王糊涂了。”她是不是生气了?
花妩叹了口气,不过他跟丹鹤的旧怨她又不清楚,不好多说,于是道:“有件事我本来想找殿下商量一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南宫懿顿住步子,有点恍然,“花道长有事寻我,才找来金铃树这边的吗?”
“唔,差不多吧。”
南宫懿看看她的背影,忽然没忍住,问道:“道长为何出手救我?你明明知道本王不会受伤——”
花妩突然停下,诧异地回头看他,一脸不可思议,愣愣道:“不是你说的,这是你最后的底牌嘛?能让丹鹤知道嘛?”
这回轮到南宫懿愣住了,熟悉的暖意从她灵动干净的目光里传来,渐渐涌向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再也无法抗拒她干净的善意了。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再无法抗拒自己的心,南宫懿不得不承认,这个没有防备的丫头竟然莽莽撞撞走进他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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