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杏悄悄的摸到山洞附近,找了一个上风口,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扒开塞子,将瓶子放在了地上,无色无味的气体便便飘向了山洞,大约过了2分钟,里面便没有了动静,她又等了2分钟,才进入了山洞。
章杏看着躺在茅草堆上的穆拓,心中属于原身的恨意翻涌,这一刻,章杏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下手杀死穆拓。最后还是她在心里不停的说,他这样死了,才是便宜他了,我一定会让他失去一切,受尽折磨而死!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她在心中不停的说,不停的说,才终于平复了内心的那种翻涌的恨意,身体也恢复了正常。
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一次可是把章杏给吓死了,难道原身的魂魄还在这句身体里?不应该啊,她一直没有感觉到原身的存在。她心里乱糟糟的,只要一想到身体里还有一个人的魂魄,她就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但现在没有时间给她纠结,章柳估计快过来了。她必须在章柳回来之前把穆拓解决了。
她又从空间里拿了一瓶药,这是“医毒之术”中一种叫“双面佛陀”的药剂,这种药很有意思,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一面是可以济世救人的良药,一面是行凶作恶的毒药。
将这种药涂抹在针灸上,按照一种行针路线刺入人体,是起死回生的救命良药;按照另一种行针路线刺入人体,就会变成折磨人的毒药。这种药会增加神经的敏感度,提升身体对疼痛的感知,每月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会让人感受到宛如凌迟一般的痛苦,但它又会在药物发作之时护住人的心脉,不会让人痛死或痛晕过去,保证受罚之人可以从头到尾清醒的感受到那种痛苦。
一种残忍又变态的药。
现在,章杏按照折磨人的行针路线将药刺入了穆拓的身体。
章柳带着吃的和水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在茅草堆上昏睡过去的穆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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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章松敲响了邢勤寿家的大门时,被告知他们家大人还在休息。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章松的脸直接黑了。
原来,今天休沐,邢勤寿昨天晚上便玩得有些high,所以,现在还没有起来。
章松在客厅里等了半个时辰,才等来了打着呵欠的邢勤寿。
在知道了章松的来意后,邢勤寿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换上了惯常阴冷的笑容。自己给他们个笑脸,一个个都当自己是好欺负的了,谁都来敢打自己的脸。一把将手上的茶杯扔到了桌子上,斜吊着眼,语气轻浮的道:“章兄,前天刚定亲,今日你就登门悔婚,总该有个缘由吧!像令妹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失贞的,不想嫁给我,难道是攀上了其他高枝儿?”
知道退亲不会太容易,但章松还是被他这轻慢的态度给气了一下。他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邢大人,你我心里都清楚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就算过去了这么久,想找证据也是不难的。小妹当日无辜受累,不仅闺誉受损,身体也受到严重损伤,不提遭的那些罪,只不能受刺激这一点,也不适合嫁入贵府。您自己有什么毛病相信您也了然于胸,小妹如果加入贵府,恐不是死在虐打之下,就是死在刺激之中。”
听章松提起当日之事,邢勤寿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直至听到最后,已是勃然变色,“你说我有毛病,那你告诉我我有什么毛病?还说令妹会死在我的虐打之下,你要是没有证据,我就要治你个你污蔑朝廷命官之罪!”
章松将自己收集到的东西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一页一页的看完,邢勤寿怒极反笑,“好!好!好一个章松!我倒是小看你了。我和章柳的婚事就此作罢,我倒要看看,你妹妹还能找到什么好亲事。”
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给章家兄妹一些教训。而另一边的章柳也是同样的心思,要给邢勤寿一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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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柳伸手将穆拓推醒,“公子?公子?”
穆拓猛地坐起,眼中利光乍现,出手如电,直接掐在章柳的脖子上,看清了面前的人后,才放松了身体,“吓到你了?我以为是有坏人,你没事吧?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睡着了?”
章柳被他吓了一跳,在他松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后,一个腿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公……公子,您刚才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胸口,“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您睡着了,就想把您叫醒吃些东西。您应该是累了才睡过去的,我在附近看过了,没什么人。而且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
估计真是自己太累了,才会睡过去。穆拓暂时放下了这个疑问。“哦?你带东西过来了?我看看?嗯,看着就很好吃,你也陪我吃一些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听见美男让陪吃,那还等什么,当然是答应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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