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云白微愣,摇了摇头不解道,“他既然这么不被重视,为什么还能当街强抢民女......的衣服?”
这么恶霸的行为,不都该是纨绔子弟做的吗?
“青云皇不太管束他的这群公主王爷,得他心的他会待见,大把大把的给资源和金钱,不得他心的,随便发配一处院落住着,没事儿别去他面前晃悠就能过的不错。”
冯烈儿耸耸肩,戏谑道,“再不济,还是个王爷不是?”
总比贫苦百姓来的舒服多了。
将这么一句话咽回肚子里,冯烈儿揉了一把束云白的小脑袋,又轻轻敲了敲道,“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是快点找到他抢夺的那件彩衣。”
“可是,那已经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他还会留着?”
仔细整了整被揉乱的头发,束云白学着烈姑娘先前的样子小心翼翼推开屋门,回头道,“你确定在这里?”
“确定,”冯烈儿点点头,犹豫了一下笃定道,“就我所知,他已经至少三年没要过谁的衣服了,这次直接不讲道理的上手就抢,那衣服就一定跟他母亲有关系。”
这么久都没做过,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确实有些值得细品的地方。
踮起脚尖来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束云白尽可能快的翻找人家的衣柜和各种抽屉,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回头看看外面屏息以待的冯烈儿,又只能继续下去。
“扬哥哥我是不是在做坏事?”
云一扬教过她,不问自取视为偷,她这算偷东西咯?
“嗯,是在做坏事。”
云一扬的声音幽幽传来,束云白听不清喜怒,忍不住心头咯噔一声,手里的动作也顿了顿,轻轻一抖,一件熟悉的彩衣自衣柜中轻飘飘落下,掉在地上,成为了清苦房间的唯一色彩。
“是这件?”
还在怔愣时,冯烈儿一个箭步上前来捞起衣服,神行戒闪了闪便瞬间换了地方。
坐在人声鼎沸的会场,看了看旁边一脸淡然的祁白,束云白欲哭无泪。
“不是,烈姑娘,咱这到底是为啥啊?”
跑到人家小可怜南王的家里偷人家唯一用来追查母亲下落的线索,这个行为它它它,它真的合适吗?
“嘘,别吭声,看你的比赛。”
早已将彩衣收进带有小型空间的柳叶荷包中,冯烈儿一手盖在小果子的脑袋顶上转了转,逼着她强行将视线挪向正在场中提笔绘画的十五个人。
小果子正想抗议着再说些什么......等等。
提笔绘画??
什么鬼??
三国!十年一度的会友大宴!
咱能走点心吗?
最起码,来个什么秘境探险深度历练什么的,再不济,那不是还有两个擂台呢!摆设么??
“这个会友大宴其实就是和平的吃吃玩玩转转吧?”
瞬间仿佛看透一切的束云白呆呆咧了咧嘴,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开心一些,“根本就没有什么三国青年之间的热血较量对不对?”。
“所以我当年只看了一场便回去修炼了啊,”冯烈儿歪在还算宽敞的椅子上,一手支着额角一手轻抚着衣摆处的流苏,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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