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的过程很是漫长。
先由每一位参加的青年简单的介绍自己,再经过一系列很奇怪,又不需要比试什么实力的投票方式决出此次开场的全场之星。
对于既不参加比赛,又没什么强烈的家国情怀,更没有极强胜负欲的束云白来说,简直要睡到昏天黑地。
直到全场都爆发出一阵或愤慨或激动的呐喊声时,她才一个激灵,从冯烈儿的肩头醒了过来。
“至于这么无聊?”
美人斜睨她一眼,勾唇轻笑道,“若真的乏了便再睡会儿,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办。”
说起事情,束云白顿时就来了兴致。
随意瞥了一眼场中貌似决出的什么全场之星,小果子瘪了瘪嘴道,“单论容貌不论性别的话,明显扶湘姐姐更胜一筹好么。”
黄菊,也就是皇甫菊的哥哥皇甫荣,正一脸严肃的向着冲他拼命呐喊的姑娘们点头致谢,场中岳王站在扶湘身边,面色一贯的不好,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此时真的不高兴。
倒是扶湘,仍旧温柔若水,唇边若有似无的挂着笑,既是得体有度,叫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都什么破比赛......”
她以为是什么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的拼杀招,谁知竟然一开场就弄了这么一出,还好烈姑娘早早推辞了邀请,不然让她站在上面像猴子一般被评头论足,真的要恨不得削掉裁判的狗头。
“接下来——”
不知何时站在两个擂台中间的裁判开始意犹未尽的继续宣布下面的项目,束云白正觉得槽点如江水般连绵不绝的涌上心头时,一旁的冯烈儿动了动,轻轻拽住她的胳膊道,“走了。”
嗯?去哪?
还不及转头叫一声祁白,一阵熟悉的拉扯感袭来,再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偏僻而幽静的院子中。
“不是,你好歹让我跟阿祁说一声吧......”
就这么突然两个人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着急哦。
“我同他说过了,咱们一会儿就回,”冯烈儿看了看周围,满意的点头道,“随我来。”
说完,也不管她是否真的跟上了,转身就走。
......你俩啥时候说的我咋不知道。
无奈的摇了摇头,束云白探头望了一眼要去的方向,忍不住快两步跟上冯烈儿道,“这是,谁家啊。”
“草包王爷,”小心翼翼将一扇屋门推开一个缝隙,冯烈儿轻声道,“你见过那件彩衣吧?进去找找。”
“我?”
这么说来,这里是南王府了?
看了看四周有些抱歉的环境,束云白突然觉得皇室对待冯烈儿真的可谓是重视之极了。
南王的这间院子给人一种极其寂寥的感觉,门上斑驳剥落的暗色红漆和门前被磨的裂纹都圆润了的三层台阶,以及乱生的荒草上都灰扑扑落满尘埃的狭小院落,无一不昭示着主人的不受宠。
她想了想自己曾经的白云院,由衷的感谢束凡臣的慷慨。
“发什么呆,赶紧的啊?”
见她四下到处张望,冯烈儿着急的推了推她道,“一会儿人该回来了。”
“南王不是参加会友大宴去了吗?”
“嗯,不过就他那个样子,多半会看一半就偷跑掉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到。”
https://xianzhe.cc/book/59507/197293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