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皇兄取消了这两日的早朝,汗王才刚走,莫非他又去民间私访了?”
“唉,你真是皇家的孩子吗?真是韦氏的骨血吗?政事半点也不操心,朝堂上有什么异动也不知道。”
“太后,您今日怎么总教训腾儿呀?我不是一向如此吗?”
“韩尚宫,说与他听。”太后有些不耐,后背倚向凤椅,闭目养神,心道,该让这孩子有点触动了。
韩尚宫上前道,“是。禀王爷,前夜汗王一行返程途中夜宿边城四方馆,至半夜,有人谋杀世子,据女真大将证实,戕害世子的凶犯乃任怡。为给女真一个交代,昨日大理寺已经立案,陛下亲自拿取嫌犯任怡,后带人犯赴天泽岛医治世子。目前世子暂时无碍,任怡失去踪迹。”
韩尚宫的几句话如同几记响雷炸在萧腾耳畔,他猛地站起身来,“不可能,桃子怎么会伤害世子?她还不顾安危救过世子。皇兄糊涂了,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桃子,他怎么能拿桃子归案?他不应该是最信任桃子的人吗?桃子不失踪才怪!疯了!真的疯了!”边说着边拔腿向门口走去,仿佛已经一刻也不能等了。
“站住!”太后喝道,“你要做什么去?”
“腾儿告退,我必须走!”回头看了一眼太后,抬脚就出了殿门。
“回来,萧腾!”太后连名带姓地又吼了一声。
没有半刻地停顿,萧腾一阵风地消失了。
太后一手扶着头,另一只手一把把亚朵从身上推了出去,“反了,这孩子居然如此无视我说的话。”
亚朵被猛一推吓了一跳,“喵”了一声钻到桌几下。
“太后息怒。小王爷一向最听太后的话,都是受那任怡挑唆。”韩尚宫似是低声安慰,实则不忘受我之辱,得空便添油加醋。
“出去!”太后有气无力地道,遣了众人出去,只剩了韩尚宫一人在跟前服侍。
韩尚宫走到太后身边,轻道,“太后,奴婢给您按按头?”
太后轻抚着胸口,点了下头,待得韩尚宫按了一会儿头部和肩颈,太后道,“我看腾儿用情未必比练儿浅,这就更不能留她了。还有,解决了她也不是办法,再有别人呢?萧氏这一辈的天子没落在我们手里,下一辈也还得是韦氏的,要想办法把嘉茵弄回来。”
“太后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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