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几名手下迅速上前,动作利落地将郑鸿逵从地上架起。
“郑鸿逵啊,你说你那大兄是怎么想的,竟然胆敢袭击官军?没事找抽的吗?”钱自在盯着面前满脸桀骜的郑鸿逵,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和不屑。。
“呸!”郑鸿逵毫不客气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呵,有骨气。”钱自在看到郑鸿逵的反应,微微一笑,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阴冷,“不过,等你落到情报司的手里,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希望你到时候还能保持这份硬气。来人,带走。”
两刻钟后,就在钱自在和他的手下还在忙着清理战场时,一名气喘吁吁的水手急匆匆地跑来,带来了海战胜利的好消息。
钱自在停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那名水手。水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眼睛闪闪发亮,仿佛在说:“我们赢了!”
“打赢了,伤亡如何?”钱自在的声音有些颤抖,喉咙也有些干涩。他的心跳加快,仿佛一颗悬在半空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是的,钱千户!我们赢了!没有一艘战舰被击沉!”水手用力点头,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骄傲。
钱自在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的压抑终于释放。他环顾四周,看到手下们一个个露出了笑容,疲惫的脸上闪现出胜利的光辉。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但此刻却显得格外甘甜。
“兄弟们,我们赢了!”钱自在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感激。他的眼睛微微湿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一刻,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骄傲。
在场的火枪兵、拔刀队、水手们纷纷欢呼起来,胜利的喜悦瞬间感染了每一个人。
然而,在码头上忙乎了半天的水手们却很是无语。他们气喘吁吁地放下手中的箱子,眼中满是无奈。
“他大爷的。”
“我顶你个肺!”
“忙了半天,还得再搬回去,真是造孽啊!”
“千万别让我碰到姓郑的,不然我踢死他。”
虽然打赢了,但是忙活了半天的一众水手还是忍不住吐槽道。
“兄弟们!休息一下,一刻钟后装船!”船长的声音在嘈杂的码头上空回荡,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了水手们脸上的疲惫。
码头上,水手们如同一群忙碌的蚂蚁,穿梭在堆积如山的货物间。他们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双手因长时间的劳作而酸痛。此刻,听到船长的命令,大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找个地方坐下休息。有人靠在货箱上闭目养神,有人三五成群地聊起天来,还有人干脆躺在地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享受片刻的宁静。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一刻钟的休息很快结束,船长再次发出了装船的命令。水手们精神抖擞地站起身来,重新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在火枪兵和拔刀队及俘虏的帮助下,货物一箱箱地被快速搬上船。码头上,响起了装箱落地的声音,和水手们的号子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一个时辰后,运输船队终于装载完毕,缓缓驶离码头。船只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浪花,阳光洒在甲板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船员们兴奋而有序地忙碌着,脸上写满了期待与喜悦。
运输船队与修整完毕的护航舰队汇合后,继续向山东方向航行。护航舰队的船只如同忠诚的卫士,紧紧地围绕在运输船队的四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海域。此时,海面风平浪静,碧波荡漾,仿佛在欢迎这支肩负重任的船队。
两天后,威海卫军港码头上,特意赶来的庞帅看着一箱一箱的物资和财富从运输舰上搬下来,他的心情如同春风拂面般舒畅,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果然,海上劫掠和殖民地掠夺才是快速致富的捷径。”庞帅感慨了一句后,他猛地转身,眼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紧盯着姚云雷和钱自在二人问道:“返航时,郑芝龙造成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姚云雷眉头微皱,眼神中透出些许忧伤。他深吸一口气,沉声回答:“伤亡不小,间谍船队和护航舰队水手共战死四百六十一人。火枪兵战死五十三人,拔刀队战死二百五十三人。另外,击沉对方战船一百零三艘,击杀水手无数,无俘虏。敌军陆战战死四千六百八十七人,俘虏郑芝龙胞弟郑鸿逵,反正倭匪三百七十二人,其他俘虏无。”
“呵!郑芝龙,你这是在挑战我庞某人的刀锋是否足够锋利吗?”听完姚云雷的简报,庞帅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一丝寒光。
“来人,传话给情报司,让他们通知郑芝龙。告诉他,既然他想试试我庞某人的刀是否锋利,那我就用大员岛来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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