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たちは山東軍に加わって力を尽くしたいので、怪我をしないでください。”眼见郑鸿逵被擒,早生异心的倭岛海匪们心生惧意,纷纷向拔刀队喊话表示愿意投降。
“倭匪已反正,不要误伤!”会汉语的拔刀队成员们纷纷高声用汉语喊道,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急切。他们目睹着倭岛的海匪突然倒戈,挥刀砍向郑家军海匪。
听着拔刀队的喊话,火枪兵和水手们一时愣住,手中的武器微微颤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撼了。
“避开倭岛海匪!”看着四周开始倒戈的倭匪,钱自在开口传令道。
“钱千户有令,避开倭岛海匪!”听到钱自在的命令,拔刀队成员们纷纷用汉语传话。
随着拔刀队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像是一道急促的命令,试图穿透混乱的战局。喊话的拔刀队成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们的目光紧盯着四周,心中暗暗祈祷着战友们能迅速理解并执行命令。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伤亡。
听着战场上拔刀队的喊话,在看看周边反戈杀向郑家海匪的倭岛海匪,火枪兵们逐渐回过神来,手中的刺刀开始调整方向。水手们也迅速反应过来,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转向其它海匪。战局瞬息万变,倭岛海匪的倒戈让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看着倭匪突然反戈,大部分郑家海匪顿时懵了,他们还不知道郑鸿逵已经被生擒。那些亲眼目睹郑鸿逵被捕的海匪则心中一沉,明白大势已去。为了让其他海匪停战并让开逃生通道,贪生怕死的他们做了一个既精明又愚蠢的决定。只见他们丢掉手中的武器和所有妨碍奔跑的负重转身就向不远的树林跑去,并高喊:“败了!首领被抓!败了!快跑啊!”
这群胆怯怕死海匪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纷纷四散而逃。他们的脚步杂乱无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的越快越好。这伙人一跑,整个战场瞬间陷入混乱,庞家军则趁机展开反击,局势迅速向好。
没了郑鸿逵的指挥调度,倭岛海匪的反水,贪生怕死海匪的跑路,多种因素叠加下瞬间便让郑家海匪犹如雪崩一般快速崩溃瓦解。
“完了!”被麻绳捆住的郑鸿逵心中一沉,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绝望。那些乱了方寸的海匪就像失去了方向的无头苍蝇,四处乱窜,毫无章法。
只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郑家的海匪除了少数成功逃脱的,其余的都已死伤殆尽。地上只剩下一群瑟瑟发抖的倭岛海匪,跪在地上等待着命运的审判。郑鸿逵的心情从愤怒到无奈,再到彻底的绝望,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仿佛看不到任何希望。
“这位匪首,贵姓啊?”火枪兵和水手们正在清理战场的间隙,钱自在趁机问眼前的郑鸿逵。
郑鸿逵冷哼一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屑。
钱自在见状,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猛地一脚将郑鸿逵踹翻在地。郑鸿逵重重摔倒,脸上顿时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他依旧倔强地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大爷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钱自在冷笑的说道,语气中满是讥讽。
“吉川洋介,带个倭匪过来。”看着对方依然硬气的不说话,钱自在挥手对附近的拔刀队头头吉川洋介喊道。
正在给俘虏们画饼的吉川洋介立刻行动起来,随手指向一名倭岛海匪,示意跟他走。被选中的海匪立即起身跟着吉川洋介向钱自在走去,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紧张。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心跳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看到人过来后,钱自在对吉川洋介说道:“问问他,这人是谁?”
吉川洋介点了点头,迅速转向旁边的俘虏,用日语问道:“この人は誰ですか?”
俘虏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但他还是回答道:“彼が鄭鴻逵、私たちの指揮官です。”
听到这个名字,钱自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郑鸿逵啊!这个可是郑芝龙的亲弟弟啊,没想到如今却成了俘虏。
“洋介,俘虏了多少倭匪?”
“回千户大人话,三百七十二人,均是青壮年。”
“嗯,他们以后就归你们拔刀队了,你看着安排吧!去忙吧”
“嗨!千户大人,我去了。”吉川洋介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带着一旁神情惶恐的倭匪离开了。
“来人,把这厮扶起来。”钱自在转身一挥手,示意将被自己踹倒的郑鸿逵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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