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宁被范离说服了，只是心中又难掩好奇。</P>
楚、明两国还没爆发真正的战争，但舆论战原来早就开始了？</P>
她身为大楚皇帝，竟对这些情况知之甚少？</P>
一时间，项宁对那些报社书局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P>
只是，《时代月刊》、《凡间邮报》和《儒林书局》虽是范离的产业，却首创在大明，算是外国货。</P>
她想多多了解，却困于边关交易阻碍重重，无法心想事成。</P>
“陛下。”范离笑道：“其实，臣的报社和书局都是连锁经营模式，《儒林书局》更在一月前获得大明朝廷审批通过，允许在别国开设分店。”</P>
项宁闻言，双眼一亮！</P>
“你的意思是……”</P>
“《儒林书局》在大楚国的第一家分店，昨日就开张营业了，地点就在彭城。陛下若是感兴趣，不妨白龙鱼服，让臣带着陛下去逛逛？”</P>
范离真心实意想带项宁开阔眼界。</P>
但半个时辰后，他就会为自己的言行后悔不已。</P>
“好！”项宁欣喜道：“你等着，朕马上更衣，还要把寒月一并带上。”</P>
范离笑道：“那是自然。”</P>
出宫。</P>
对项宁来说，这可是件稀罕事。</P>
尤其不用天子仪仗，不穿天子服饰，她更觉新奇无比。</P>
没一会功夫，一身未出阁少女装扮、粉衣粉裙的项宁便闪亮登场！</P>
“范离，你看朕美吗？”</P>
项宁满脸兴奋雀跃之色。</P>
她提起裙摆，原地转了两圈，青春活跃的气息连范离都被感染了。</P>
“美，咳，陛下极美。”</P>
范离说着，眼睛却有些不老实。</P>
他时而看看项宁，时而目光又不受控制，移到项宁身旁一袭白衣如霜雪的寒月身上。</P>
“你真是太美了。”</P>
范离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夸项宁，还是在夸寒月。</P>
两女同时脸红，嘴角微翘，勾起一丝甜蜜。</P>
“范离！”</P>
“咱们这趟是微服私访，一定要低调，你记住了吗？”</P>
项宁煞有介事的发表领导讲话，范离却听得哭笑不得。</P>
低调？</P>
如何低调？</P>
光是三人的颜值气质，在芸芸众生中就是出类拔萃的存在。</P>
更何况，项宁和寒月倒还罢了。</P>
她俩一个是被囚在净土多年的女帝，一个是常年闭关苦修的圣主，世俗百姓也不认得两人的容貌。</P>
但范离的情况就大不一样。</P>
作为大楚国实际的掌权人，范离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次数并不少。</P>
尤其他身兼鹿鸣书院山长之职，本人画像也常年挂在书院里。</P>
楚国儒生不说人人都能一眼认出范离，但多看几眼，也能猜出他的真实身份。</P>
“出发咯！”</P>
项宁一马当先，急不可耐的溜出大楚皇宫。</P>
被甩在后面的范离和寒月，倒像是家长似的，迈着平缓的步伐，不急不躁向外走着。</P>
“你……”</P>
范离看着并肩而行的女人，白发如雪，总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P>
但寒月气色又似乎极好，一时范离不知是否应该表示关心。</P>
“怎么了？”</P>
寒月微笑。</P>
她像一柄未出鞘的宝剑。</P>
美丽的外表就好似剑鞘上镶嵌的美玉和宝石，华丽的外表令人忘记她的锋锐可以削金断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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