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说:“王总,我一直是很尊重你的,不过,这事你做的有失公允吧?我师傅几十年的功劳,却换不来一次信任,就因为这种小人说了几句谗言,真让跟你的人心寒啊!”
王总是真的怒了,指着我说:“陈飞,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这么跟我说话,你和老冯都一个德行,以为对公司有点小贡献,就可以在公司里为所欲为,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你们也有个底线吧?公款吃喝,旅游,我都不说了,还挪用公款,你以为公司是你们家开的啊?从现在起,你也停职吧,先在家反省反省吧。”
我冷哼了一声说:“我早想到了这一天,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功高盖主的道理我懂,没有老冯,你有今天?我是不打算干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就跟着这种酒囊饭袋干吧,公司早晚得被搞垮。”
王总怒不可遏指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我正准备离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老冯,后面跟着林家生。
老冯进来示意我先坐下,他坐在了王总的对面,直直地看着王总说:“老王,你有今天是怎么来了?现在学会卸磨杀驴了,我挪用公款是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吗?还让这儿孙子在这儿发挥这么久,什么玩意啊?玩得都是我玩剩的,想赶我走,可以,我和我徒弟的股份加上今年的分红,一分不能少的还给我们,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公司的销售量有多少是阿飞的,你心里比我清楚。”
王总看着咄咄逼人地老冯,也不退却,反击道:“你自己做错事,你就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前期的款是我叫你挪出去,再转进来的,可后边的几笔呢?你怎么解释?还有你这几年也是越来越放肆了,和我说话,你越来越不客气了,我大小是公司的董事长,最基本的尊重总该有吧?”
老冯摇着头说:“老王啊,老王啊,我就是尊重你,才没和你点头哈腰的,有意思吗?和自己家人要客气吗?我当你是自己人,才这样的,我给街头乞丐钱,我还称呼句您呢,没必要。咱再说后面的几笔钱,非要我说出来吗?税务问题,是你不懂,还是我不懂啊?那点钱对我有用吗?再说,你是在乎那点钱,我挪用了几天吗?你我到了今天的地位,大家心里都有数,谁也不缺钱了。你缺的是什么,无非是权利和面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孙子给你许的什么愿啊?工业部是那么好进的啊?咱们是企业单位,不是事业单位,你能做出什么成绩来,让上面对你另眼相看啊?靠他一张嘴啊?什么年代了,和谁谁关系好,就能保你上位啊,让你成为体制内的人啦?你以为还是那个有钱就能有权的年代啊?别那么幼稚了,好吧?
告诉你一句话,令人驯服的不是正义,善良,更不是什么狗屁的关系,而是力量!”
王总被说得面红耳赤的,刘子然听不下去了说:“你骂谁是孙子呢?嘴巴放干净点,你怎么知道,我没能量让王总更上一步,你不是圈子里的人,你懂个屁,还是好好想想,你怎么和法官说,你挪用公款,伤害他人身体的事吧,公司的事,你别不用操心了,你已经被正式的开除了。”
老冯不屑一顾地说:“谁是孙子谁自己知道,你来公司,我反对过吗?给你使过绊子吗?可你倒好,给我来这一出,害完我徒弟,害我,你那个什么所谓的圈子,也就老王这种权欲熏心的会信,在我这就是个笑话。”
刘子然紧咬牙根地说:“无知者无畏,你的自大会害了你的,你搞女人搞到公司来了,你这种人凭什么在这和我高谈阔论的,你先把你的屁.股擦干净,再说话吧。”说完,拍了拍手。
陆萍带着陈桦进来了。还没说话,王总和李总同时怒吼道:“出去!”
刘子然一愣,林家生蔑视说道:“什么场合?还拿女人说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bJ/> 陆萍和陈桦灰溜溜地走了出去,我盯着陈桦,眼中狠戾地眼神射向她。陈桦看了我一眼后,飞快地走了出去。
老冯点了支烟,讥笑道:“小孩子的把戏,你用一次也就算了,还拿来用第二次,我都替你脸红。告诉你吧,我之前是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孩子,我一把年纪了,把她给毁了,才不忍翻脸,由得她闹,可到了今天这儿份上了,你觉得你用个女人来说事儿,是不是幼稚了点啊?”
刘子然意识到自己的这步棋,在这时候走,已经毫无效果了,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看着王总。
王总深思了一会儿说:“事情闹到这地步了,老冯咱们也合作不下去了,你走,要什么条件?”
老冯看了看我,问:“徒弟,你有啥想法,说说。”
我没想到这个时候,我还有资格开口,想了想说:“我听你的,万众是咱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拱手送人,我心不甘,不过,遇上这样的老板,估计这企业也做不长,早走早好,我只要拿回我应得的部分就好。”
老冯点了点头说:“真是同甘苦容易,共富贵难啊,这样吧,我和我徒弟两个拿回我们应有的股份和今年的分红,再每人多加一百万,我们走人,不带走公司任何一个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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