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然愤怒地说:“你不如去抢?钱你一分也别想拿走,咱们法庭上见就是了。”
老冯看都没看刘子然,看着王总说:“老王,我老冯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要是翻脸那天,谁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孙子就是个二百五,我都懒得搭理他,靠着家里有几个钱,不知道怎么瑟了,他懂个屁,还法庭上见,你知道法院大门朝那边开吗?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钱不到位,我就不客气了,看看到时谁上法院?”
然后,对着刘子然说:“小屁孩,你先分清大小王再说话,轮得到你做主吗?你真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啊?不是自己赚的钱,说话就别那么硬气,你家里要是知道你一幅画花了200多万,不得打死你啊?还跟我舞刀弄枪的,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撒尿活泥巴玩呢!”
刘子然面青如铁,恶狠狠地说:“你……咱们走着瞧!”
王总站了起来说:“不用三天了,我现在答应你,咱们好聚好散。”
我插了一句说道:“我还有个要求,我手下的人,你想留就留,不想留就按着劳动法给予合理的赔偿,少一分钱也不行!”
王总走出门时说:“好!”
这场争斗,我和老冯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但没有一丝的快感,甚至觉得有点失落,想着自己就要离开这儿,从大学就在这儿努力奋斗的地方,非常的不舍。想着,我该怎么和你自己的兄弟们交代呢?
老冯和我走出会议室时,对我说:“没什么好遗憾的,再留下来,迟早是暗淡收场,早走早好,老王他已经不是当年一起坐在路边吃泡面的老王了,他现在只想进入上层社会,权利让他迷失了方向。”
林家生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冯要去我那儿,你也一起过去吧,我人脾气虽然不好,公司也不大,但肯定有你一方天地。”
我点着头称谢,然后说:“我考虑下,想休息段时间。”
老冯看了看我说:“嗯,自己的路自己走吧,我是欠老林的,我必须得去他那儿,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啊,你小子以后能不能别那么傻,你知道威胁人,也是有罪的,不值得啊。”说完,抱了抱我的肩膀。
回到家,我和胜男说:“丫头,看来我吃软饭的日程提前了,我成为最年轻的下岗一代了。”
胜男扳着手指算到:“我一个月6000块,年底有一万奖金,一个月平均7000不到,你一个月烟得1000块,油加上游戏得1000块,喝酒请人吃饭得1000块,交给家里2000块,日常用品得1000块,还剩2000块还钱,加上我卡里的20万,咱们得紧着点十年基本可以还清,凑合着点过,应该是没问题。”
我刚开始笑嘻嘻望着胜男,可看到她真诚地表情后,我确认她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时,我狠狠地搂着了胜男,激动地说:“我何德何能啊?娶个这么好的老婆。”
胜男被我吓到了,抱着我说:“这是什么新套路,又想占我便宜啊?”
我爸妈知道我失业的反应,出奇地平静,我爸只是说:“自己好好打算打算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已经大了,也懂事了,别在乎那些不现实的虚名,脚踏踏实实地干自己想干的事就行了。”
我妈则唠叨道:“我早就叫你换公司了,天天往外跑,都不着家,以后结婚了,胜男不是守活寡啊,辞了也好,家里你不用担心,缺钱和妈说,我这有,你可别委屈了人家胜男啊!”
晚上,吃过饭,想想好久没陪胜男了,提议去公园逛逛,胜男却吵着要和我爸下棋,我给我爸一个眼神,我爸秒懂,对着胜男说:“不和你这臭棋篓子玩,和你玩得多了,我自己的水平都持续下降,我找老李下去。”说完,不等胜男回话,自己下楼了。
胜男还在后面叫嚣着:“老爷子,你别嚣张,我昨天看了棋谱,你两个手都不是我对手!”
我叫着胜男说:“得了吧,我爸让你让得巴不得就剩个老帅了,你就别为难他老人家了。”
胜男不服气地说:“才不是呢,他那水平也就那样,我赢过他好几次呢。”
我和胜男去了公园,这是个开放式的公园,里面热闹非凡,唱戏的,跳舞的,滑冰的,下棋的,打牌的,骑单车的,最多的就是跳广场舞,胜男还是第一次来,很是高兴。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往下棋的地方凑了过去,我拉着她说:“你这是提前步入老年啊?怎么就爱上下棋了,咱们可是热恋的小情侣啊,你能不能顾忌下我的感受啊?”
胜男问我:“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吧,那好吧,我就迁就你一下,你想干什么?”
我被她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想了想说:“不是想干点什么?就是应该干情侣该干的事啊,牵着手,说说话,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爷们呢?我反到像个怨妇似的。”
胜男笑着说:“好,好,听你的,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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