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京城中,恐怕除了北羌人,也就只有我会解这个毒。你与李恪什么都不说,我如何好好为你们解毒?你们连一个医者都信不过?”
林杏眼底轻蔑,她站起身:“既然如此,余下的我不治了,你们若是不将我林杏当做大夫,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南辰颇有些为难,在心理作用的情况下,他确实又觉得体内疼了几分。
他已经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遭,如今若是再要他赴死,他确实没有半分的勇气再去面对死亡。
顿了顿,他只道:“我们太子殿下与北羌一人发生了冲突,他们要太子殿下与他随机喝下两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无毒,他乃是北羌人,自然清楚哪杯酒到底是对他有益的,明知是死局,可是为了太子殿下的要事,我便替太子殿下喝了。”
“我们不是在太子府做的此事。”
林杏还想要再问些什么,就听到外面李恪的动静。
林杏拉开门,见李恪将药草包买来,叮嘱道:“将这些熬成草药喂南辰服下,只需要三日,体内的余毒便会清楚,但是南辰体内的毒素当时发酵已经过了很多日,现在恐怕他的内力与武功都会大打折扣。”
“无事,现在他已经醒了?”李恪顺着林杏向后看去,只见南辰正艰难的支起半个身子:“太子殿下,恕我不能够起身参见……”
“不打紧不打紧,你还是快些休息的为好,你愿意为本宫挡下那毒,本宫心中感动,怎么还会让你在这个时候对我行礼?日后你的礼数都可以免了。”李恪大手一挥,慌忙上前扶着南辰躺回去。
“谢殿下。”南辰嘴唇发白,刚刚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南辰方才躺回去,就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李恪神色慌乱了几分,林杏摆摆手:“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只需要再歇上两个时辰就会醒过来,到时候可以喂他碗白粥吃,他的胃此刻受不了什么刺激,粥不能太热,也不能够太凉。”
“好。”李恪见林杏要离开,心知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留下林杏,只颔首道,“林夫人,我差人送您。”
林杏也不矫情,坐上太子府的马车就回到了赵府。
刚一回到赵府,就见赵颉与红衣坐在一处,正在商议着什么,见林杏过来,赵颉招了招手,站起身来:“娘,您回来了。”
“今日清河郡主找我说清明节去承恩寺祈福的事情,京城中很多贵族子女都会前去,一些贵夫人也会到场。”赵颉将林杏迎回座位道,“我们绽芳华不是马上就要推出新品了吗?不如就乘着这个时候,将新品带过去,做第一波预热。”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赵颉做了十多年的纨绔,如今不过才几个月,就已经历练的能够独当一面了。
甚至这样的套路也能想出来。
林杏缓缓点头:“可以,就按照你说的来。”
红衣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见到林杏看过来,只浅浅的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林夫人。”
“怎么了红衣?”林杏来到红衣身边,见红衣愁眉苦脸,在她身边缓缓坐下,“眉头皱的这样深,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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