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皮眼底闪过几分慌乱,他打哈哈道:“我们镖局什么时候先给钱了,之前先给一半的银子,那是因为路途凶险,现在赵府多轻松,自然是按月结算。”
“胡闹!你将我们夫人名节置于何地!你欺骗你的兄弟,瞒着我们夫人,我与少爷不在,你就觉得当真无人可奈何得了你吗?”贾发将赵颉与镖局签署的文书展开,放在几人面前。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林杏在禹州城几日,镖局便照料几日,日后林杏离开禹州城也不得纠缠。
几人将那文书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老皮自知理亏,清了清嗓子,讪讪道:“如此,那是我当时理解错了,这是我的问题,如今账单结清,我们这就搬离赵府……”
“且慢。”贾发摇头,招手一番,几个家丁将黄梅梅压上来。
黄梅梅一见老皮,立刻挣扎着想要接近老皮,无奈她一人的力气抵不过那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只得哽咽着看向老皮,委屈道:“相公,相公救我!”
老皮瞳孔放大,见黄梅梅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心中一惊,对着贾发怒目道:“我们之间的纠纷,凭什么涉及到我的妻子?姓贾的,别看你人模狗样的,你当真以为我怕了你,我怕了你们赵家?”
黄梅梅更加有了底气,那手帕现在不在她手中,她底气十足,哭声几乎要响彻整个赵府。
林杏掏了掏耳朵从院子里走出来,双手抱胸看着黄梅梅。
她目光落在老皮身上,又重新回到黄梅梅狰狞的脸上,满是失望。
“老皮,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如何?”
老皮啐了一口:“对我如何也不是绑架我妻子的原因,你们有什么就冲我来,对一个女子这般,算什么大丈夫?”
“若不是你的妻子动了歪心思,将我们家夫人的手帕偷走意图毁坏我们夫人的名声,你以为我们会如此?”贾发声音压过老皮。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们少在这里污蔑,我与梅梅多年夫妻岂容你们挑拨?”老皮反驳道,全然不顾黄梅梅脸上的惊慌。
顿了顿,黄梅梅缓过来心思,这才附和道:“就是,你说我偷了林杏的手帕,你好歹拿出些证据来,自己收拾东西没个计划就要拉个垫背的来是吗?”
“我当然有证据。”贾发拍了拍掌心,一个丫鬟站出来,指着黄梅梅道,“我瞧见了,那天我干活干的晚了一些,还没吃多少东西,晚上又被叫去洗衣服,当时是我与黄梅梅当值,我肚子太饿就去找了些东西来吃……哪知道回来的时候却见黄梅梅将夫人的手帕塞入口袋之中。”
“若是你看见了,之前为什么不说,夫人这些日子都在寻找手帕,你为何不说话?”老皮难以置信,他看向那丫鬟,质问道。
“我去厨房内偷吃东西本来就犯了家法,可这件事有损夫人的名誉,若非黄梅梅是个有心人,只是想要将绣帕拿回去私用,我自然会将这个秘密窝藏在肚子里,可你哪里知道她做了什么?”丫鬟的母亲乃是府上的一个大丫鬟,说话也骄纵了一些。
老皮被堵得哑口无言,可依旧是不相信的模样。
黄梅梅直觉不妙,连忙对老皮比着眼色:“算了他们赵府家大业大,我们招惹不起,老皮,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哪里可以?污蔑你就是公然打我老皮的脸,我们皮家虽然不是什么显赫人家,也断不可任人欺辱。”老皮显然是上了头,他脸红脖子粗,竟然连黄梅梅也吼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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