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梅被老皮的架势吓到,却不想下一刻,贾发竟然将那日的小二与金店的富商带了上来。
贾发看向小二,问道:“你说,你三天前看到了什么。”
小二看向老皮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撇了撇嘴:“兄台,你居然还愿意做这个冤大头?若我是你,早就将这水性杨花的女子扫地出门了。”
“你可莫要血口喷人!”黄梅梅被戳中,尖声骂道。
“我血口喷人?”小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啐了一口,“你前几日,在我东家的酒楼包厢里,跟哪个小白脸卿卿我我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与好友吃个饭也不可以吗?你一个小二,凭什么管我这么多?”黄梅梅骂道,“谁知道你与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故意编出来污蔑我。”
“你与那小白脸进酒楼,可不只有我看见了,当天来酒楼的客人还有账单记录,我们大可一个个找过去问问!”小二冷笑,“你自己身子不正,我们说你影子歪,你还不认了!”
贾发伸出胳膊,拦在那小二面前,示意他见好就收。
他又对那金店富商扬了扬下巴:“三天前,你店中来了哪个客人?”
那金店富商殷勤的对贾发笑了笑,从袖袋内取出一锭金子放在几人面前:“我知晓老皮一家都在府上做工,没过几日黄梅梅就拿着一锭金子来寻我,我生怕这金子是赵府的,这才急忙通知了您。”
“别的都可以忽略,黄梅梅,你解释一下这锭金子是从何而来的?”贾发看向黄梅梅。
黄梅梅咬牙:“那……那是我传家宝,我为何就不能有黄金?好歹我丈夫也跟随行商队伍多年,有些积蓄怎么了?”
“说谎!这金子成色较为鲜艳,一看便是近些年才打造出来的。”富商反驳她。
“我们毕生的积蓄,换了锭金子怎么了?”
那小二轻嗤:“住我们那条街的谁不知道你黄梅梅挥霍无度,老皮行了这么久的商你们连儿子的婚房都翻新不了,哪里来的毕生积蓄?再说了,你都换成金子了,现在又去找钱老板换成碎银?”
黄梅梅还想再说些什么,老皮忽的一声厉喝:“够了!”
他目光如炬,看向黄梅梅:“那个男人是谁?那锭金子是怎么来的?”
黄梅梅眼底划过几分慌乱,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老皮:“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你为何不相信我,反而听他们的话?”
“莫要扭曲事实,我们对于破坏你们夫妻感情毫无兴趣,想要追究的一直都只是夫人绣帕一事。”贾发淡淡道,“你若是现在交代,这件事还能善了,可抵死不认,我们也只能上报官府。”
“现今你们还上报什么官府?那手帕不是早已被你们找了个人换了个名头分发了下去?”黄梅梅反问。
“方才我们可有提及夫人丢失的绣帕是什么样子的?”贾发问那小二与富商道。
几人均是摇摇头,将黄梅梅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这件事我们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你不认,你们几个,将她带入衙门。”贾发看向周宴,躬身道,“世子殿下,叨扰您了,余下的事情就由我贾发解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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