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廉颇看着赵括严肃的脸庞,摩挲着尚余体温额锦囊,虽不知其中有何妙计,可不知为何,廉颇对于这个还仅仅见过两日的年轻人有着不一样的信任感。随即小心将锦囊揣进怀中,抱拳向赵括保证道:“上将军放心!便是豁出这张老脸,也定及时为上将军请来援军!”
言罢,便转身带着亲兵大步流星地向帐外走去。
赵括也跟随着站到帐门外,远远看着廉颇将军的远去,似在践行,又似在留恋……
大帐之外,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早间温煦的阳光渐渐变得热辣起来。全军备战的指令已经下达,赵军士卒们都一个个忙碌了起来,军营之中处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士卒。热烈的阳光下,一个晃眼的功夫,身着士卒服饰的廉颇便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军海之中。
“烧香的烧香、得智的得智!”赵括望着茫茫的军海喃喃自语道:“廉颇将军开拔了,本将军也该继续做好自己的事儿了。”
“传令:大军各部各司其职,斥候营校尉随本将出营巡视壁垒情况!”赵括转过头向帐内的亲兵下令道。
“是!”帐内亲兵当即答应道。
……
这边赵国大军热火朝天地调动、备战着,人叫马嘶之下,秦军便是想要不知,也是很难。
很快的,赵军的异常情况便已经递到了武安君的案头。
“报!”
随着一声清脆的长号,一员秦军斥候自中军外飞奔而来,在主位五步之外站定,随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主位之人汇报道:“禀将军:丹水东岸,赵军韩王山营地活动频繁,人叫马嘶,似有大的行动。”
<b/> 主位之上,端坐着的正是一位发须皆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将军,不是秦军军神、武安君白起更有何人。只是因为白起自入营便已下令:“军中敢言武安君者皆斩”,故此斥候只是以将军称之。
“哦?”白起捋了捋有些花白的下须,自言自语道:“果然,开始了,有点快呀!这才几日时光?”
随即看向场中众人继续分析道:“看来这位赵将军是想要兵贵神速,打我军一个措手不及啊!”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可有具体调动情况!”白起向报信的斥候发问道。
斥候当即也不含糊,干脆地答道:“经我军轻骑探明:今日约么卯时初刻起赵军之中军起鼓,至二刻鼓毕,至此时赵军仍未有异动。
然至辰时始,赵军之中人叫马嘶之声渐起,随即未至半个时辰,便有数千人马出营门而北,沿丹水东岸北上,目前即将远离我军西岸壁垒。去意不明。
已而至巳时,韩王山大营之中更有数千大军与民壮约两万多人,出营门后直向东南,目前已渡小东仓河,似往大粮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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