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常拥有偌大名气,几乎站在文坛顶端的人物,当然不可能这么巧合地就看到了《情与性》这部作品。
他是大概三天前收到了来自杜书桓的信,里面就有《情与性》这部作品。
杜书桓的信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他觉得《情与性》这部作品写得相当深刻、有内涵,但是让他去品出这部作品的内涵,甚至将这部作品蕴含的道理变成文章,那他觉得力有未逮,所以便希望何守常可以出手。
当然,杜书桓的态度也非常诚恳,他直言不讳地表示,如果何教授觉得这部小说作品真的很一般的话,那就当他这封信没寄过。
何守常对杜书桓还是有点印象的,其父毕竟是华夏民营出版机构中排名第三的世界书局的董事,和许多文坛大佬关系密切,动不动就找些由头请一帮文艺界人士吃饭,有时就会带上杜书桓,显然对杜书桓很是期待。
何守常当然也是饭局中的常客,一来二去便对杜书桓熟了,他觉得杜书桓这个后生还是挺不错,可以说谦逊有礼还确实非常喜欢看书,对不少国内外名著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眼光颇高。
因此,难得接到杜书桓的来信,发现对方还是向他推荐作品之后,何守常自然也就对《情与性》产生了些许兴趣。
也是杜书桓运气不错,像何守常这样站在文坛顶端的人物,可没那么闲,最近他刚刚从帝都回来,原来是去参与了帝国新式高中语文课本的编写。
而对于何守常这样作品、资历、人脉无一不缺的文坛大佬、社科院院士来说,再用什么京派、海派的作家去形容他,那就是可笑的,因为他不管走到哪,都不会被人小觑。
这个世界华夏日不落帝国的社会科学院,可没有另外一个世界中国的那么惨,连院士都没设置,只有学部委员,只因“重理轻文”已经成为常态,但不得不说,理科确实更加务实,对国家的益处更大。
而此方世界的华国从没有需要努力追赶他国的忧虑,自然什么都要追求,人文艺术与科学技术都不能落下。
何守常正是大力提倡白话文的“新文化运动”最早倡导者之一,为此,他还以身作则地用白话文写了不少作品,文字功力已经返璞归真。
他在文言文上的造诣其实更高,所以他还主编了一部《古文常用字字典》,倡导优秀的文言文作者,将古代的文学经典,都翻译成白话文,尽可能做到信、达、雅。
而何守常的学术专著,更是在文学界乃至哲学界,都有很大的名气,他的这些学术专著,甚至出现在了大学哲学系的教科书《华夏哲学史》中,鼓励对文学、哲学有兴趣的学生,去深读他的学术作品。
何守常这些天刚刚有点空闲,便在一个午后,一边品着帝国院士特供茶,一边翻看起了《情与性》。
一开始何守常当然看得比较放松,毕竟只是一部新人的作品而已,而且看这书的封面,还如此轻佻,怎么看都不是一部需要庄重品读的作品。
不过何守常却也不是那种非名著不读的人,他有时也看时下最热门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可以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在自己的大学课堂上,都会讲讲这些小说,便自然而然与学生拉近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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