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刚才只字未提这件事,他自己主动给引出来,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把厉家给摘出去了。”
“传话下去,这件事情应家不再参与,让施家自己去弄。”
“还有,带上我的牌子去请太医,转道去施家。”
应家百年基业,他也是两朝元老,是出了名的忠贞不二。
这次朝内内乱,为了不引火上身,他特地自己辞了官,退出了这个战局。
原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所以在知道恩儿出事后,他上头时半点没收敛的动手了。
直到现在,他才回过味。
自己这是被当枪使了啊!
所幸,现在脱身也还来得及。
施挽意在知道应老爷子来时,马上放下手头上的东西亲自去迎。
但却在还没近身时,就被人喝止了。
“施大人无需多礼,老夫就是来看看恩儿罢了。”
被这么明显的拉开界限,施挽意也有点尴尬。
但刚想再次搭话,他却带着人径直略过了自己。
施挽意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他知道,自己能走到这个位置,多亏了岳家。
但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靠的可是他自己!
为什么还是得不到认可!
阴暗的情绪搞得施挽意咬紧了牙关。
缓了好半晌才控制住自己扬起微笑,转身去了应采恩的院子。
里面把完脉了,太医的脸色很差。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主动上前询问情况。
“施夫人这个症状,多数大夫诊断结果一定都是思虑过重,气急攻心才倒下的。”
“但恰巧之前我见过一例相同的病例。”
“那就是中毒。”
“那种毒素初期症状与常见的病症没什么区别,但到了后期,就会越发萎靡不振,到最后会心力衰竭而死。”
话说到这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应采恩根本不是外头传的被气厥过去了,而是被下毒了!
“快,把恩儿这段时间喝的药,接触过的新东西都整理出来!”
应老爷子朝应采恩的贴身侍女下令。
对方看了眼施挽意,得到肯定后才执行了这个命令。
应老爷子也注意到这一点了。
心里反应过来这里是施家,自己刚才下命令确实是越矩了。
他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几声后开口。
“老夫知道这个消息有点焦急,刚刚有些越矩了,施大人不会介意吧?”
“自然不会。”
施挽意能说什么?
纵然心中再多不满,也只能说这四个字罢了。
侍女动作很麻利,很快就回来了。
“我们的药渣都是存着的,罐子满了才倒一次,您来的正好,近些天的都还在。”
“而至于夫人碰过的其他东西嘛……”
“这些时日夫人身体不适,一直卧床,还真没碰过什么不该碰的。”
侍女仔细回想了一番,才给出了答复。
而那边的太医已经在翻看那些药渣了,没多久就找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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