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律小琥起了个大早,不到五点,又去跑酷,到了场地,依然没有看见荣仓廪,心想这个大懒虫,肯定还在睡懒觉呢,不知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想想又笑了,我是早起的鸟儿,吃了你这个大懒虫!
她伸伸腿拉拉筋,练了一阵基本功,飞身扒墙,翻身上了高台,在这里可以看得更远些。巴望着来路,他依然没有来,心下期盼愈盛,思绪紊乱,真想回去找他,敲敲门把他叫起来。又觉得自己太急躁了,他可能就在来的路上,再等等他就到了。她调整心绪,做了几次深呼吸,练起高台倒立。
周旗英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喊道:“小琥,昨天和你打招呼咋不理我呢?”
律小琥从高台上做了个倒立空翻,轻盈地站在了地上,“周姐,你昨天和我打招呼了吗?实在不好意思,没看见你呀。”
“昨天,我健步走,回来和你打招呼了呀!我喊你,你就跟没听见一样,飞也似地跑了。”周旗英用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打趣道:“看你笑靥如花的样子,能看见谁呀?说说碰见什么好事了,笑得这么开心?”
律小琥脸上红晕绽开,神采飞扬,弯弯的眼睛笑意溢出来,嘴上却不好意思:“哪有啊,你不是看我天天都笑靥如花的吗?”
“那可不一样,你又在想那个荣仓廪吧?我不是跟你们说过,这种人可要不得。”
律小琥俏笑的脸上,笑容一滞,“怎么要不得?又想说他是嫌疑人?”
“呵呵,嫌疑人还倒罢了,他竟然敢明目张胆顶撞赵署长,私自跑去骚扰证人,绑架警员当人质,甚至袭警,真是反了他了,你们可要离他远点。”周旗英讲得唾沫星子乱飞。
仗着本姑娘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律小琥微微笑道:“远点还怎么追他?”
“呵呵,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周旗英作神秘状,右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道:“他进去了,打住吧,你就别想了。”
律小琥心情好,只要是关于荣仓廪的,不管什么消息都想听听,俏笑着问道:“进去了?搞得神神秘秘的,怎么别想了?”
周旗英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咽了口吐沫,压低声音,道:“进了ICU了呗!”
律小琥顿时心情紧张,连忙问道:“他怎么进ICU了?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
终于引起了律小琥的关注和焦虑,周旗英一笑,故作神秘道:“呵呵,要保密的。”
“周姐,你就告诉我吧,我一定会保密的。”律小琥上前拽住周旗英的手臂。
周旗英轻轻咳嗽了一声,拿毛巾擦了擦汗,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这可是机密,不能乱说的。”
律小琥急着摇了几下她的胳膊,央求道:“周姐,你最好了,快告诉我吧。”
周旗英轻轻拍了拍律小琥的手臂,“唉!谁让周姐心软呢,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她压低声音,轻轻挑了挑眉毛,道:“就是那个ICU呀。”
“哪个ICU?”律小琥越加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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