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劫狱的行为惊动了整座城,所以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我们决定在最短时间内跟白鹤郎君辞别再迅速回到雪山商量后续的事。
三师兄仍未醒来,我一度怀疑是我用力过猛,大师兄拍了拍我的肩,给予了我肯定的答案。“对,你把阿楚的内力吸得连渣都不剩。”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将受重伤的鲛人孩子寄放在白鹤郎君那,他倒是乐得很,说这几年来找他的只有给他提供生活费的赌客,很久没见到孩子了,医治好后会好好照顾,而且除了鲛人小孩之外,他还提议要女人把她的女儿也留下。
“师祖,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抢人孩子好么?”我狐疑地问。
白鹤郎君鲜有地“啧”了一声,抽着烟斗挑眉说:“抢什么抢,没规矩,我的意思是她一个刚逃出都护府的女人,带着个拖油瓶是能逃到哪去?不如把孩子留在这让我顾,等她安置好了再把孩子带走,怎么说公山禹在这块地尚能说上点话,只要他还活着,你师祖我死不了。”
“师祖,你跟公山老人是???”
“以后你就知道了。”白鹤郎君呼了口烟,徐徐的烟飘荡在小房间内,“如果真要开始讲,你们恐怕是还得在这再待上一天一夜。”
“喔?”我思忖了会,回应道,“可是那女子只剩她女儿,你能说服得了她么?”
“自然。”白鹤郎君说,“她若想女儿活,惟此一途。”
当时我还不明白白鹤郎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以后发生的一件事才让我明白他这句话大有深意。
之后白鹤郎君让我把那女人叫下来,我在走前想起了闯都护府前的事,转身跟他说:“其实那个鲛人?那个叫齐云卿的,确实还活着,我跟他有过数面之缘,也是他救了我。”
他闻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手支着脸颊,笑道:“??是么,如此看来,齐云卿似乎也没这么倒楣。”
我跟白鹤郎君道别后便跟大师兄他们准备回雪山去,当我从马棚牵出来福二号时,大师兄跟二师兄脸色稍稍一变,对看一眼,大师兄开口问道:“土豆,你怎么会骑这匹马?”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在哪遇到牠的?”
“??大雪山的山脚下?”
大师兄背着三师兄,挠了挠头说道:“呃,你不觉得这匹马有点眼熟么?”
“眼熟啊!”我立刻拍着二号的鬃毛回道,“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看过来福二号的?”
“来福二号?”二师兄挑眉,“特娘什么来福二号,牠有名字的,叫孤云。”
我一脸问号地看着二人,“孤云?你们认识这匹马?”
“什么认不认识。”他眉头深锁,“牠是老头的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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