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飘飘赵杨杨岳飞耶律晴晴,葬了赵心忠夫妇,都是一脸悲哀之色。赵杨杨跪在二老墓碑前举誓盟愿。
“爹!娘!你二老放心去吧!孩儿定要手刃仇人为二老报仇雪恨,儿一定继承爹娘遗愿,找回《穆宗兵笈》,交于忠臣良将,杀敌破金为国效力保我大宋,赵杨杨说完起身泪洒而别。
几人回到飞云山庄,将院中尸首一一安葬,清水冲洗庭院,三两天过后穆府已恢复洁净。这日穆飘飘吩咐春梅等幸存家人几句,便与赵杨杨岳飞耶律晴晴径直奔九华山《云仙教》而去。
行一日,来到一家客栈。四人进屋准备打尖吃饭,落座后耶律晴晴对穆飘飘说:“
飘飘姐,有件事我还没机会向你说明!”
“什么事?晴晴!”穆飘飘问。
“约你等去涿水比武是完颜宗望一手策划的圈套,目的是调虎离山,趁飞云山庄空虚,可伺机抢走《穆宗兵笈》其次是将众多高手,诱聚在‘桃花居’也好一网打尽,至于什么武林盟主,都是诱饵罢了。”
“你怎知道这些秘密?穆飘飘警觉的问。
“是那日我追杀仇人在路边偶听听金水益与五鬼商议怎样夺《穆宗兵笈》时,那些人无意间说出来的。
“完颜宗望真实阴险狡诈,差一点中了他一石二鸟的圈套,”赵杨杨气氛不止,身上戴孝。
三人正自谈论之间,突然人影一闪童叟万春鹤蹦跳而入,一眼他就看到飘飘四人,跳跃到近前就问:
“哎呀!飘飘小姑娘你也在这里啊!”她上蹿下跳的围着桌子转一圈。
“是啊!我等要去九华山《云仙教》报……”赵杨杨“报信”二字还未出口就被穆飘飘的脚用力踩了一下。
“此处鱼目混杂耳目甚多,休要多言!”
“是姐姐!”
赵杨杨脸一红,不得不佩服姐姐穆飘飘的智慧与机警。
“哎呀!这么多好吃的啊!哎呀呀!我早饿坏了,先吃了再说。”童叟万春鹤不问青红皂白抓起桌上的烧鸡边吃。
“前辈你饿了尽管放开大吃大喝。”赵杨杨说:“这些满桌酒肉都归前辈就是。”
“哎呀呀!你们这么好啊!”万春鹤说着提起桌上酒壶一饮而尽。“酒好肉香哈哈哈哈!”
“这位是身为五大宗师之一的童叟万春鹤前辈。”穆飘飘介绍说。
“前辈好!”
岳飞与耶律晴晴拱手施礼。
“哎呀算了!什么前辈后辈的。“万春鹤嘴里吃的津津有味,不如酒纯肉香重要。”
他如猴子般灵巧的转来转去不能安静,最后来到穆飘飘近前问:
“飘飘小姑娘自涿水一别已是数日,今日相见,你等这是要赶奔何处啊?”
穆飘飘用眼睛余光扫一下店中客人,见无异常,便低声说:
“前辈我这便将事情因委讲给你听,于是穆飘飘就将赵新中夫妇被害,连同耶律晴晴所告知一切原原本本讲述一遍,童叟万春鹤听完,气的时而暴跳时而坐地闷气,听飘飘讲完以是心肺炸裂跳起来说:
“完颜宗望阴险狡诈,金水益心狠手辣,宿州五鬼作恶多端,待我遇到定将其挖眼桃心,不不,要点天灯,那才好玩儿!”万春鹤又蹦跳的笑起来。“我要与你等同去云仙教,找那只老狼与五鬼讨回公道。”
“万前辈如愿意同往云仙教!”赵杨杨一抱拳,“我等同行便是。
一夜休息。次日四更十分五人继续南行敢奔九华山《云仙教》而去。
这日穆飘飘一行五人来至在相州城里。相州仍是一片祥和安宁太平盛世之泰,百姓那知不久将兵临城下国破家亡。几人正前行准备寻驿站歇息时,有两人轻拍穆飘飘肩头。
“飘飘姐!飘飘姐!”
穆飘飘回眸观看,原来是王佐与龙心怡站在面前。
“哎呀!欣怡!王佐!你二人怎会到相州啊?”穆飘飘惊喜惊讶。
“飘飘姐我是随王佐前去汴京从军的!”龙心怡一脸笑靥面如桃花绽放。
“王佐,从军!”穆飘飘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的王佐文弱揉软,上阵杀敌岂不是滑稽之论!”
“飘飘姐可是小看王佐?”王佐脸红的说,“战场厮杀并不是只靠武功的,足智多谋方无后患,三国时期诸葛亮手无缚鸡之力,切定荆州,败司马,火烧战船,两军交战不单单靠勇猛厮杀,锦囊妙计亦能令千军万马不战自败!”
“王佐!”穆飘飘吃惊的看着王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果然是志在四方胸怀伟绩。”
“飘飘姐过奖!”
“王佐为你引荐一下。”穆飘飘指一指岳飞,“这是河南岳飞,别看他小小年纪可是心怀报国治治。”
“岳大哥!王佐有理。”说完王佐恭敬失礼。
“烦死了,还走不走啊?介绍来介绍去的天都黑了,肚子饿得呱呱叫,还让不让人吃饭啊?”童叟万春鹤,急得蹦跳前后。“我说飘飘小姑娘,还是赶紧找家客栈,喂喂肚子好不好?”
“老猴子,你还是那么疯癫顽皮!”龙心怡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说。
“那又怎样?我天生如此!”万春鹤又跑到欣怡身边缠上她。“欣怡姑娘那边有卖木偶的我们去看看啊!”
“好吧,好吧,前辈!好吧,欣怡随前辈去便是。”
说完二人早已到买木偶的那人近前。
正当众人为重逢喜悦颜开时,自街道尽头飞驰来是几匹快马,每匹快马鞍环上分别插一杆黑底杏黄边大旗,远远已清楚看到旗上那几个杏黄大字‘云雀镖局’。但见那快马上端坐之人,每每黑衣青帽身带云雀镖局服饰。带头之人,年约四十几岁黑胡须黑发,一脸横肉与狂妄至极,快马飞驰间,他右手大旗随风呼啦啦飘摆,右手银枪不停敲打马屁股,口中高喝不停:
“行人闪开,莫挡云雀帮道路,否则,踏死撞伤概不负责!”
此人话到马到人到,街道两旁买卖生意行人百姓纷纷退避躲让,此时正有一民妇,手牵一五六岁孩童经过,见快马疾来,已是无法躲避,眼见那十几匹快马更是收缰不住,那母子历时就要被马群踏倒,险象环生。穆飘飘与众人见此险境不由心下一惊,紧闭一下眼睛心乔意怯。两旁路人个个也是胆战心惊,断那母子定会被马踏如泥。正在此紧要关头,忽见一花发花絮老者飞身自人群中跃起,身法之快如飞雀穿掠,落于那母子身边,探双手将那母子凌空拽起,又一个起落将那母子救下,落于路旁,那母子如获大敕,惊吓之余急急跪倒道谢。
“这‘云雀镖局’也太专横跋扈了吧!镖车当街横冲直撞,儿戏人命,真是狂妄至极,残暴霸道!”岳飞气气的说。
“这云雀镖局是何背景!为何会如此嚣张跋扈?”赵杨杨也自语。
“那便要问那云雀邓九公唠!”童叟万春鹤说完,蹦跳着来到那救母子二人的花发花须老者面前,拍一下她的肩膀,抱怨连连的说:“哎!我说邓老九,你是怎么管教手下弟子的,就任凭她们跃马扬威,横冲直撞嘛,万一误伤人命,你又怎向天下人交代?”
“老童叟!我云雀邓九公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最恨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对帮中弟子更是帮规严明严加管教,你休在这里胡言乱语肆意诽谤诋毁!”云雀邓九公不怒自威瞪童叟万春鹤一眼。
但见云雀邓九公生的是鹤发童颜面色红润,双目炯炯如电,身穿锦袍腰束锦带,身背双枪须发飘飞间,长袂宽袖亦随风飘逸,如神仙下凡。
“你方才得见,手下快马横冲直撞,肆意践踏。险些伤那母子性命,非但不制止,反在这里犹言风凉、反唇相讥、巧言力辩,颠倒黑白善恶,分明是护犊子,袒护、包庇、纵容,为帮中弟子开脱。”
“我久在苏杭,稀少来相州巡视,今日之事老夫也是深感内疚,自惭形秽,老猴子你尽放宽心,今日之事我定当查明严办,给你交代,”云雀邓九公言之凿凿的说。
“这还像句人话”
“右坛坛主当街快马急奔,我帮中定是有棘手之事需要处理,恕我不能奉陪,老猴子我要马上赶去分坛‘云雀镖局’,探明究竟,你我后会有期,邓老九去也!”云雀邓九公说完,飞身而去。
“哎!邓老九这么好玩儿的把戏怎能少得了我老童叟啊!等等我,我与你一同去探个究竟!”童叟万春鹤说完一溜烟似的追云雀邓九公而去。
“此人便是与爹爹齐名的五大宗师之一云雀邓九公嘛?”穆飘飘自语着。“固然是轻功了得神出鬼没!”
“云雀邓九公,虽然看似武功了得,但看此人处事,确不像传说中那样狭义正直。”龙欣怡说。
“走吧!我等便走边议!”穆飘飘说。
“嗯!”众人应一声向前走去。
“欣怡!你如何断定,云雀邓老前辈并非狭义之人?”王佐问。
“若是心存狭义就应当街制止那帮中快马,加以警示!”耶律晴晴接口说:“已正帮规!”
“兴许云雀邓九公前辈真的是帮中有要事处理,无暇顾及,我想邓前辈处理完帮中事务后,定会严惩这些为虎作伥之辈,给世人一个交代!”岳飞说。
“我也这样同感!”赵杨杨点点头,边走边说。
“走!我等也去云雀镖局看个究竟!”穆飘飘说。
“嗯!走!”众人应一声奔云雀镖局而去。
转过一条小巷,来到后街。正当众人路过一家客栈时,忽见那当街横冲直撞那云雀镖局的几匹快马,拴在客栈门外。又得听客栈内刀枪碰撞打斗之声激烈,屋内客人纷纷抱头慌乱外逃。
“云雀镖局!”赵杨杨一眼就看到马鞍上那飘扬的镖旗。“是当街伤人的那几匹快马!”
“没错就是他们。”岳飞也肯定的说。
“客栈里发生了什么事?云雀镖局的人在此作甚?”王佐疑惑得说。
正当赵杨杨等人互相惊异时,碗筷飞溅餐桌粉碎处,打斗拼杀之声响亮。随后自门里先后飞出数人。前面数人中,是身穿黑衣带有云雀帮标记服饰的数十名云雀镖局弟子,其中那那跃马闯街差点伤到那母子的带头之人也在其中,令穆飘飘与赵杨杨更加差异的是,那手擎长剑的金恩赐也在其中,在他身边紧跟着数十名金兵。
“金恩赐!金兵!”穆飘飘心下惊奇,“他等再此作甚?”
“此人随父叛国,坏事做尽,飞云山庄血案爹娘之死,《穆宗兵笈》丢失定与此人有关,管他再此作甚,先拿了他斩去手脚替父母报仇,在令其吐出那《穆宗兵笈》去向,斩之。”说完赵杨杨飞身就要去擒。
“切莫冲动,穆飘飘挥手制止,杨杨!擒那金恩赐如探囊取物,容易得很,不必着急,还是先看清楚这些人因何争斗,在动手不迟!”
“是姐姐!”赵杨杨应一声,随穆飘飘等人隐身于客栈一侧细看端倪
几人正在细细观看时,就见,从屋内追出数十名身穿白衣,带有云雀镖局服饰云雀帮弟子。又见那金恩赐长剑挥舞间与几名身穿黑衣带有云雀帮服饰之人正在连手与另一帮身穿白衣带有云雀服饰的云雀帮弟子拼斗厮杀,那金恩赐与那几个黑衣云雀帮弟子,连同那跃马闯街带头之人步步紧逼,已将另一帮云雀帮白衣弟子逼退两丈开外,然后一个起落落在中央高声大喝:
“赤焰雄!大金天兵如鸿,势不可挡!宋君昏庸气数已尽大势已去必是国破家亡!所谓识时务为俊杰,还是速速归顺报孝大金,锦衣玉食何乐不为,若一意孤行顽固不化只会落个,死路一条身首异处。
“住口!一派胡言,”那白衣云雀帮弟子中一带头之人乃是云雀镖局左坛坛主赤焰雄,但见赤焰雄挥一下手中双枪,黝黑的脸上早已是怒气冲天,他怒声说:“金恩赐!你父子卖国求荣甘做走狗豺狼,我身为云雀帮相州镖局左坛坛主,岂能与卖国贼同流合污出卖祖宗出卖云雀帮。”
“赤焰雄!”你我帮中同帮多年,情同兄弟,还是听我奸獐宿良言相劝归顺大金,定是享受不进荣华富贵何必一意孤行冥顽不化?”与金恩赐站在一起的是那跃马闯街带头之人名叫奸獐宿,只见他一脸的奴隶像像赤焰雄吼着。
“呸!”赤焰雄闻听破口大骂,“奸獐粟!我赤焰雄怎有你这等败类兄弟,你我同在云雀帮相州镖局,帮主邓九公对你不薄,认命你为右坛坛主统领镖局!九公对你此等信任,此等器重,理当尽职恪守捍卫云雀镖局并光大发扬,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有辱九公厚望,背叛云雀帮的保国护家宗旨。甘当卖国求荣狗贼,你良心早已泯灭被狗食去,幡然而思可对的起九公厚望与栽培?可对的起帮中歃血为盟的诸位兄弟!你简直丧心病狂猪狗不如,我赤焰雄身负九公重托,身为大宋子民,岂能忘恩负义贪生怕死与你等豺狼合流!”
“你即是大义凛然,不惧生死,那就为国捐躯,便是血溅当场。”奸獐宿嚎叫着,“我先杀了你在帅领相州云雀镖局投金。”说完奸獐粟像身后那数名黑衣弟子一挥手,“我现在已相州云雀镖局右坛坛主名义命令,除掉左坛所有逆贼,从今后相州云雀镖局便是我右坛众弟子天下!”
奸獐粟一声令下右坛弟子穷凶极恶个挥双枪涌上与左坛弟子混战在一起。
“奸獐宿!你造反忤逆!帮主邓九公不会放过你。”左坛坛主赤焰雄说完挥双枪迎面便刺右坛坛主奸獐粟。奸獐粟挺双枪匆忙分解一招,大怒。
“帮主邓九公远在苏杭能奈我何?还是先保你自己性命吧!”说完舞双枪直刺赤焰雄前胸,赤焰雄双枪一分,分解奸獐粟一招,正待挺枪进招时那金恩赐长剑早已是呼啸带风刺向自己咽喉。赤焰雄急急缩梗藏头长剑走空,他刚一起身那右坛坛主奸獐粟右脚已到,猛蹬赤焰雄小腹,但听的“噔噔”几步倒退之声,赤焰雄被奸獐粟飞脚蹬出一丈开外顿时倒地,他刚要起身跃起早已被无数身穿黑衣右坛弟子及数名金兵无数刀剑压与脖颈。
“哈哈!”金恩赐仰天大笑,像远处打斗中的身穿白衣的左坛弟子高呼,“还不速速住手就擒,否则我让左坛主赤焰雄身首异处、血溅当场!”
云雀帮相州镖局左坛帮众闻听,先是一惊,然后纷纷放下手中双枪目瞪口呆。
“哈哈哈!”奸獐粟也一阵狂笑洋洋得意间缓步来到左坛坛主赤焰雄近前,“赤焰雄!你到底降还是不降?如现在说降还为时不晚,我可念在同帮多年手足情分上,饶你不死,并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在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念旧情取你性命!”
“狗贼!叛徒!要杀便杀,我赤焰雄一生光明磊落,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赤某今日落于贼人之手,不求瓦全宁愿玉碎!”
“那休怪我奸獐宿手下无情。”奸獐粟说完,双手挥抢便向赤焰雄前心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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