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清明节临近,接连几天都是春雨绵绵微雨如丝。无论是郊外还是田间小径。扫墓之人川流不息行色苍然步履匆匆,个个都是黯然神伤哀怨流泪。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凄怆痛苦之中,那每每墓地坟前雪白的挂纸烧钱哭泣之声,声声断魂。
每年这个时候降龙穆狮啸都会去《滴泪崖》姑姑穆桂英坟前拜祭,今年更是也不例外。这天,天刚蒙蒙亮穆狮啸便顶着残月带上‘钓、笔、琴、音’远赴山西,去姑姑穆桂英坟前扫墓。临走时她告诉女儿穆飘飘这一去山高路远,长路漫漫,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家中一切事物就有穆飘飘去处理,并再三叮嘱一定要记得去她母亲柔儿坟前拜祭,嘱咐完毕便行色匆匆直奔山西《滴泪崖》而去。
遵照爹爹吩咐,穆飘飘一大早就由赵杨杨陪伴,来到母亲坟前拜祭。一向坚强自信的穆飘飘当跪在母亲的坟前时,那缅怀之情顿时爆发,哭的是声声玉碎。任赵杨杨怎样劝慰搀扶她始终是长跪不起心力交瘁骨软筋酥,始终不肯起身。后来,还是赵心忠沈碧莲夫妇赶到才硬生生将她拖回。回到闺房后她便一头扎进被子里,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吕奎与女儿吕红影也回襄阳老家扫墓去了,偌大的飞云上庄就只剩下赵心忠一家三口与穆飘飘,一向热闹喧哗的飞云山庄一下子显得冷清了许多。这日,穆飘飘正在闺房里怀念母亲时,沈碧莲推门而入。
“飘飘!吃点东西吧!”沈碧莲将一碗莲子羹送到穆飘飘面前,“你已经几天水米未沾了,这是婶娘亲手为你做的莲子羹,你就多少吃一些如何?”
“婶娘!飘飘毫无食欲,一点胃口都没有,我不想吃!”穆飘飘哀怨的说,大眼睛眼睛红红的。
“嗨……”沈碧莲探口气,说:“乖孩子!婶娘知道飘飘仁义孝顺!母亲养育之恩未能报答,便早早离去,因此愧疚思念之情甚深。可是不要因为过度伤悲而伤害自己的身体,那就不好了。你看看你自己,这几日你茶饭不思,都憔悴成啥样子了,这那里还像战胜飞虎败走霹雳,行侠仗义、豪情满胸、凤凰仙姑的徒弟穆飘飘啊!”
“婶娘……”穆飘飘一下子扑进沈碧莲的怀里大哭不止。
正当穆飘飘哭的伤心欲绝的时候,赵心忠轻轻在外面敲门,
“碧莲!你出来一下!”
“嗯!”沈碧莲应一声,抚一下穆飘飘的背脊说:“飘飘!不许在伤心了啊!你叔叔唤我呢!一定有事,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嗯!你去吧婶娘!”说着她从沈碧莲怀里抽身说:“飘飘不哭就是!”
“着才是乖孩子!”沈碧莲母性为她试一下泪痕,“等我哦回来啊!”
“嗯!”
沈碧莲出门就不耐烦的冲赵心忠发脾气。
“有啥急事啊!你这时候敲门!”她尽力压低声音,“没见我正在劝解飘飘呢嘛?”
“非是我要这时候来打搅你们,可是事关重要我不得不急。”赵心忠面带焦虑之色。
“啥重要的事啊”沈碧莲一脸疑惑,“说吧!”
“走,咱到楼下去说,别惊扰了飘飘!”说完赵心忠牵着妻子的手,下了秀楼。来到前院厅堂。
“刚才!飞虎上官仪送来一封请柬,”赵心忠说着将手里的信封送到妻子沈碧莲面年,“与其说是请柬倒不如说是挑战书!”
“里面都写了些什么?”沈碧莲边拆信件边问。
“飞虎上官仪这个狗贼说要坐什么武林盟主,约穆宗师前去擂台比武,还口吐狂言说‘拳打九剑,身压云雀,脚踏降龙!’”赵心忠一脸怒气的说。
“好大的口气!”沈碧莲也是愤愤然,“她卖国求荣,实属奸佞狗贼,怎有资格统治武林。”
“是啊!此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若是做了武林盟主,那不仅整个武林会是腥风血雨,就连大宋江山也会是朝不虑夕!”赵心忠忧虑的说。
“那如何是好,若是穆寨主在家,冯科去应战阻止,可是现在穆寨主远去《滴泪崖》,而你我武功平平,又怎能去应对那飞虎上官仪?”沈碧莲说。
“叔叔婶娘我去应对那上官仪。”一声娇嫩的说话声,穆飘飘站立在赵心忠二人面前,“他打伤杨杨,又害我重伤,此仇早晚与其了断,除了那上官仪也算是为民除害,为国除奸。”
“我同姐姐一起去!”此时赵杨杨也来到大厅。
“孩子们,此去重任在肩,前路凶险,定要多加留意切保护好自己,互相照顾!”沈碧莲关心与依依不舍的叮嘱着。
“知道了娘!”
“飘飘明白,请婶娘与叔叔放心,我二人此去定会马到功成,取那狗贼性命!”
说罢二人便急急启程赶奔涿水。
二人一路北上。但见江山摧残一片萧条,一路上百姓流离失所,沿街逃难。到处是难民百姓,越往北去逃难之人便越是拥挤如流,个个都是面带仓皇衣衫褴褛,甚至沿街乞讨。
“这还是那和平盛世,繁荣昌华的大宋嘛?”赵杨杨感慨万千。
“可恨那昏君无能,听信谗言,奸臣当道,大宋江山不久将毁于一旦。”穆飘飘也是一阵伤感与愤怒。
行几日便来至在涿水桃源居附近。如今正值三月桃花竞相怒放红艳似火姹紫嫣红,清清河水倒映之中,微波涟漪荡动水面便是那梦幻中粉色仙境,微风吹来片片花瓣坠落纷纷扬扬似群蝶乱舞,时而落于青青翠草,时而落于水面随流,那清脆绿草那清澈流水历时已被点缀渲染,似披上层层绯红,生机怏然之色顿生。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个,没想到这动乱时期涿水还有如此风景!”赵杨杨感慨的说。
“草木无情人有情,恰似那一江春月!世事难料,幻梦而已!”穆飘飘同慨。
二人正感慨万千时分忽见轻纱丽影一闪,几名白纱蒙面女子,手擎利刃落于面前。
“二位何许人也,因何闯我桃园居?”青纱女子中一白纱照面及美女子问。
“自己看便是!”穆飘飘粉腕一扬,那封请柬早已被那女子接住,那女子轻扫一眼请柬,悠然娇笑,“原来是降龙穆狮啸派你等而来”
“哈哈哈!”一阵放荡的笑声上官云飞手拿玉箫来到二人面前,“退下吧!”他向那几个女子挥挥手,然后围着穆飘飘转两圈,一脸的放肆,“吆!我当是谁,原来是穆大仙女芳架降临!真是让云飞欣喜若狂啊!自从龙泉涧一别,云飞对小姐那是朝思暮念,夜不能寐,今日重逢实乃天赐良缘!”说完上官于飞上前就要摸穆飘飘的脸颊,“飘飘姑娘你想死云飞了!”
“你讨打是吧!”穆飘飘一闪身。手握长剑就要出鞘。
“上官于飞!难不成你忘记飞云山庄小爷将你与金恩赐打的满地找牙不成!”赵杨杨怒气顿增,看此人一脸荒淫之像举拳就打。
“慢着!”上官云飞一抬手,“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代表我父亲飞虎来迎接二位的!清吧!”
二人随上官于飞径直而行。走不远便见排排金兵巡逻走动,在往前走便是气派宏伟的上官府大门,只见上书三个方正大字《桃花居》。刚上那九级台阶,已经隐隐听到哗然的喧嚣声。走进院门时,已是人山人海,各路武林豪杰,英雄好汉,已是拥挤不动,站在高高比武台下翘首而望。
见那比武台,高约十丈,横竖十二丈,上面红毯铺盖。左右兵刃架上十八般兵刃应全。正中央有一张长案,金交椅上坐一金人,八宝龙冠、胸前朱鹮翡翠倒挂,身着狐狸尾烫金斗篷,锦袍玉带。生的是一脸横肉,钢针胡须,面貌狰狞,面如炭黑。虽然此人看上去老练狡诈,但穆飘飘断定此人绝不会超过三十岁。在旁边站立上官仪,身后是数十名金兵,个个都是凶神恶煞般,手擎利刃。
“诸位各路英雄,武林豪侠。”上官仪一抱拳,“承蒙给本园主薄面,前来捧场。再此我上官仪向大家道谢。”说完他前走一步介绍说:“这位乃是大金国二皇子完颜宗望,再此上官仪感谢二王爷在百忙之中敢来赶来《桃花居》,下面有请二王爷主持英雄大会。”
“哈哈!”一阵粗犷的笑声过后完颜宗望起身抱拳,“早就闻听中原武林高手如云,有降龙、飞虎、霹雳、云雀和童叟五大高手,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实令本王敬仰赞叹。此次比武只为选贤,胜者即为武林盟主号召武林贤士祝我大金南下,早日一统天下。”
“你算那门子王爷,我等乃大宋子民岂能由金狗使唤听用,”话音落处早有有一少年飞身跃到台上。面对完颜宗望与上官仪正义凛凛,一身霸气。
完颜宗望瞄那少年一眼,说:”
”你是何人?”
“在下乃一无名小辈,名唤岳飞!”那少年岳飞为,稳稳的说。“你金狗占我城池杀我百姓,别人容得我岳飞可是不容,”他又看一眼上官仪,上官老贼!枉你飞虎称号,号称五大宗师之一,却做出卖国求荣之事,来吧有我岳飞再此武林盟主之位你休想拿走!”
”好你小娃娃!乳臭未乾,竟敢出言不逊辱没本宗师,先拿了你再说上官仪说完举掌就要出招。
“父亲且慢。”话音落处那上官仪早已飞身上台,像上官仪一抱拳。“父亲!治服这等小辈何须父亲动手孩儿自当效劳。”
“飞儿多加留意!”
“请父亲放心”说完上关云飞挥动玉萧呼呼带风迎面击来。但看看那少年岳飞并不慌乱一招岳家枪中的“海底捞月”叮当一声响亮将玉萧挡开,枪头一转分心便刺上官云飞”中丹田。”上官云飞一招“横扫千秋”将枪头博挡,分解岳飞一招,一转身玉萧上调滑动一周,一招“玉石投路”,直奔岳飞咽喉刺来岳飞一低头分解一招,出单掌直击上官云飞“百会穴”。上官云飞也是功夫了得,轻轻一侧身,身体跃起一丈多高,一招“玉萧醉卧”横扫岳飞
”太阳穴”,岳飞一招”倒挂金枪”,身体后仰再次分解上官云飞一招。
“好功夫……”台下一片喝彩声,“少年公子然厉害。岳飞公子,打死那小贼!”
台下喝彩声一浪高似一浪,但见台上二人已是互相分解三几十招,忽见岳飞似体力不支破绽摆出,就要自台上逃走,但一不小心被台上红毯搬倒在地,整整平躺在台上,一瞬间险象环生。那上官上官云飞见机会已到,那肯放过,飞步近前,挥玉萧便打岳飞头部眼看岳飞就要命丧黄泉时,但见岳飞身体翻滚而起,一招“卧马回身枪”枪尖寒光闪闪直刺上官云飞咽喉,上官云飞全身各大要害穴道暴露无遗,毫无机会分解这招卧马回身枪,双眼一闭再此等死。
正当上官云飞躲闪不及一刻,只听“当啷”巨力震荡。飞虎上官仪早已出掌将岳飞枪头震断,在一出手岳飞银枪撒手。但见那枪杆在上官仪强大内力推动之下,枪杆平飞旋转飞出时,将那桃花树梢枝条如刀割般齐齐削断数株,溅起桃花纷飞。
“没用的东西!”上官仪瞪儿子一眼。“还不退下!”
“是!”上官云飞脸一红闪到一边。
“小兔崽子,胆敢伤我儿云飞,你活够了吧?”上官仪说完一招“虎影双形”拳掌并出已用七分内里势必一掌将岳飞毙命。
岳飞随武功高强但面对五大宗师之一的上官仪怎能应对他见拳掌到来,已无法躲避,只得硬生生挥双掌迎上。但听炸雷一声响亮岳飞被上官仪内力击起三丈多高横飞出去,像台下坠落。
“不好……”赵杨杨一惊,飞身跃起将岳飞救下,但见岳飞口中献血涌流血染前胸。”
“岳公子你怎样?”穆飘飘也急急上前寻问。
“我没事,只是伤了脏腑可能要修养几日,”岳飞吃力的说。
“上官狗贼!你以大压小!欺凌晚辈!算什么一代宗师?”话音落处,戊己聂中宫飞身飘上比武台。“就让贫道领教你几招!”
“戊己老兄!你来的正好!”上官仪哈哈一笑,“你我十年前在汴京比武论出飞虎、戊己、排名。却未能论出高低今夕非比十年之前,若是不分出输赢败许,今日谁都休想离开这比武台半步!”
“然也。无量天尊!”聂某也正有此意,进招吧!”
“请……”飞虎上官仪说完挥双掌便击戊己聂中宫前心“中丹田。”
“焉能让上官仪取胜,若是他做了武林盟主那整个武林与大宋都会血雨腥风。”台下的童叟万春鹤断喝一声飞身上台,出招便是猴拳中的“报桃投李”,双手直取上官仪“会**”,上官仪一个起跳分解万春鹤一招落地后怒问:
“死猴子你等要不讲江湖规矩不成!”
“和你这卖国求荣的狗贼何谈江湖道义。”万春鹤说完又看一眼聂中工,“我说老八卦我前来帮你,你因何还不出手,我二人除掉这奸贼为民为国除害!”
“好……”聂中工应一声,拂尘挥动直奔上官仪,上官仪略一闪身,万春鹤猴拳已道,他一个起跳分解万春鹤猴拳,聂中工《八卦九星掌》又到,上官仪再次分解,掌锋拳戾与二人战在一起,扔为落下风。
“上官仪心狠手辣、利欲熏心,丧失本性!”坎宫仙人董小宛对七名师兄师弟说:“万春鹤与掌门师兄联手也未必取胜,我等理应齐齐而上除掉那奸贼!”
一言未落八名道人飞身并列跃上擂台。
“中原武林原来是徒有虚名,何谈狭义,”完颜宗望一挥手,“上……将那道士与猴子拿下!”
话音落处数十名金兵个挥兵刃冲上前就打,一时间兵刃撞击声打斗之声乱做一团,将万春鹤聂中宫困在当中。
“掌门师兄有难,我等速救,”董小宛一言刚落八名道人齐齐飞身跃到聂中宫与万春鹤身边与金兵站在一起,八柄长剑挥舞已有数名金兵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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