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中的蟒袍丢到他怀里。
霁沐寒看了她一眼后,接着起身走向玉榻,背过身单用右手解开那件大氅。
“你要是真这么关心国事,不该先把伤养好么。”
她实在看不下他那副“残疾”的样子,快步上前夺走他的大氅,再上手解开他的外袍。
一边动手一边不忘埋汰他,“是人姑娘送的药有毒,还是你已经吃了神丹妙药,觉得自己随时能成仙了?”
“送药的事,我只交代给猎风,其他人送来的,我一概不喝。”
他凝视着她,像在对她解释着什么。
“殿下果然谨慎,防贼都不如你这么防自己人吧,嗯?”
她为他套上新的外袍时,故意拧紧了胸前的第一颗暗结。
哪知,霁沐寒顺势往前一靠,将脑袋轻轻搁在她的肩头上,蓦然笑说,“若是你能天天送,我便也只喝你送来的。”
要不是看在他受了伤的份上,她早就把他推出十万八千里。
“你想……”
“咳咳咳……”
刚要怼他两句,就听到他急咳不止的声音,看样子是忍了许久,这下想停也停不下来。
“还说是小伤,你要再不好好喝药,保不齐明年的后几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她迅速帮他换好衣裳,再细心地为他披上大氅,系好领绳。
正要松手,却被他一把拥进怀中,“这些天我度日如年,想你想得紧,你呢?”
“……”
这货,怎么突然这么肉麻了?!
洛时七受宠若惊地将他推开,想骂他有大病,却看见了站在拐角处的琉璃。
琉璃端着药盘,并没有想进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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