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霁沐寒这会儿就像是被某种大病“附体”了似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我猜你定是也想我了,对么,七七。”
“……”
七七?
洛时七有被恶心到。
管他面前是太子还是重伤病人,一脚直接踩上他的脚趾间,咬着齿缝警告他:“要我陪你演戏可以,但什么叫适可而止你知道么!”
霁沐寒邪肆的唇角轻轻划开一道似有若无的弧度,将自己的脑袋径自埋进她的颈窝处,声音沙哑道:“自上次在你屋中过了一夜后,我便再也忘不了你的滋味,你呢?”
“……”
咣当——
又是瓷器打碎的声音。
琉璃此时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不知所措地看着前方你侬我侬的两人。
紧接着,猎风与猎刃也冲了进来。
几个人就这么站在拐角处,望向还在被迫相拥中的二人。
洛时七后牙槽咬紧,“你过分了啊。”
无奈肩头上的那颗脑袋重得离谱,她几次想将它推开,屡屡失败告终。
“你说什么,现在?光天化日的怕影响不好,若你实在憋得慌,不如试试温柔些?”
霁沐寒“变本加厉”得自导自演着。
拐角处三人一听,跑了一个琉璃,另外两人也听不下去了,掩耳而逃。
屋内的两人终于落了个清净。
霁沐寒亦松开对洛时七的束缚,只是方才力道使用不当,像是扯到了伤口,这会儿正凝着眉头吃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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