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玄:“我们回去吧。”
刘年点头:“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聂玄温暖的一笑,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刘年身上的外套换下来交还给江流,说:“江公子,年年身体不舒服,我们先走一步。”
江流的目光在刘年的身上略作停留,接过外套淡淡地说:“请。”
上了车,聂玄犹豫着开口:“年年,江流他……”
“我只是想把手链还给他,昨天众目睽睽之下又是订婚礼物,实在是不好拒绝。救司徒悦只是意外,无缘无故的我不想承他这么大的人情。”
刘年抬起手腕,露出那抹绚丽的紫色:“可是他不肯要,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只能等回去以后交给叔叔处理了。”
聂玄点头:“回头让猴子把红木盒给首长送过去。”说完,又不放心地探了探女孩的额头,说:“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刘年笑着点头,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待刘年呼吸平稳,聂玄小心的将女孩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真切的感受着肩上的重量,他悬了一晚上的心才缓缓放下,疲惫也随之而来。
返回京城的路上,薛剑开着suv跟在一行车的后面,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面色不好的自家老大,担心地问:“老大,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不舒服?”
“有事。”江流看向前方,神色复杂,重逢以后,没她在身边真的是…“一分钟都忍不了。”
薛剑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大,伤得这么严重?却见自家老大的目光始终看着前方,顺着自家老大的目光看去,只见前面某车里一对男女亲密地靠在一起……
江流意兴阑珊的坐在车里,指尖在口袋中碰到了一个硬物,拿在手上看了看,眸中闪过一道精芒,唇边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薛剑,快到京城的时候,把前面的车给我截下来。”
“好嘞!”看到自家老大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笑容,薛剑痛快的应下。至于对方是什么身份,有多少人,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薛剑都不在意。从多年前他向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世间万物都重不过他的悲喜。
“老大,这两天你都没怎么睡,睡一会儿吧。”
江流将指间的戒指握在掌心,闭上眼睛“嗯”了一声,仰头靠在座椅上,握着戒指的手轻轻贴在额头,挡住了半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一路无话,快到京城的时候,猴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幸好聂玄和刘年反应及时才没有撞到前排的座椅上。
“怎么回事?”聂玄的声音中少见的带着情绪。
猴子有些委屈地看了眼车外,只见一辆suv以极为蛮横的姿态横在车前。
车门打开了,江流气定神闲的下了车,谦和的对车中的两人点了下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好像如果聂玄和刘年不下车就是没素质没教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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