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斌哈哈大笑。
为保证绝对安全,祁月和萧承衍是信马由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处理事情的手段也是推陈出新很有花样儿。
两人配合的很好,这才十二天半个月,附近几十个村子附近的土匪已被他们弄了个一干二净。
就连皇上都不能准确定位两人究竟在哪里。
他们笑傲江湖,行侠仗义,大家都知他们是龙神,但却没有人知晓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又是半个月,帝京人也逐渐知晓祁月和萧承衍还或者,江氏听到这里老怀大慰,“我就说他们总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他们做的都是国计民生的大好事,黄天菩萨也会保佑他们。”
江氏一面说一面用力敲木鱼。
似乎她越虔诚,那些灾厄就躲的越发快,这自然是一厢情愿的了。
两人离了斗酉县,进丰州的时候,这个秋天已接近尾声。
但今年秋雨绵绵,真个是凄风苦雨。淮河流域的人颗粒无收,大家拿不出粮食纳税,官员三天两头就过来折腾。
“官爷,我家就这些家当了,就是砸锅卖铁也不能给你们银子了,今年我们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眼睁睁看着我女儿被饿死了。”
“放屁,怎么可能没有粮食?去年的呢?我就不相信你们不储蓄粮食?”
“官爷啊,我们这里两年!两年了啊,您看看外面这雨您也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情况了,要不您给朝廷说让蠲免了今年的苛捐杂税,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一个铜子儿了。”
那人踧踖不安,为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那人将空空如也的钱袋送了过去。
祁月和萧承衍刚刚到这里,两人一路上看惯了民不聊生的场景,知晓他们的确生活的艰难困苦。
“你们官爷是谁?”祁月看了看那捕快模样的男子。
那男子冷笑,“你一个丫头片子知晓什么官爷不官爷。”
“我有权知道啊,按照朝廷的律例,本地一亩地需要上交三两银子呢,我换算一下,”祁月飞快的口算,“那么得出结论,一亩地年收益和年产量不过五两银子上下,就这还要风调雨顺呢,一家人一年到头在田间地头劳作,嗨哟减了这劳动力。”
“那么……”祁月的表情逐渐冷了下去,“按照这个律例,他们不但每一年吃不饱穿不暖,甚至于还要雪上加霜给你们盘剥勒索,真是岂有此理。”
那几个捕快已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朝着这边呐喊。
“滚滚滚,你们是哪根葱啊。”
“你们呢,又是哪根葱呢?”萧承衍已靠近,如若说起来打架,这两人可真是厉害,顷刻之间就教训的大家满地找牙,“不但我们要教训你们,还要去找你们的县太爷聊一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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