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四爷对皮二说‘信不信我抽你’,这话听着发狠,但反而体现出他和皮二的亲密无间,一看便是从小相处到大,以至于俩人之间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语言风格,骂骂咧咧却全无心肝。
果然,皮二被他这句制住了,‘哼’的一声跟他过来。
四爷制住了皮二,却见月儿又待发作,连忙说:“有人要杀她,没别的地方可躲了。”
月儿闻言一怔,转而也心软了,想她皮二毕竟是个被四爷始乱终弃的可怜人,吃我的醋也在所难免,嘴上发泄发泄罢了,不值当和她计较,于是又按捺了性子,只说:“公馆里这么多人,我怎么藏她,而且还要上学堂,我不在的时候下人进来了怎么办?”
“你找个由头不叫吴妈和玉灯儿进屋就是。学堂先请上五天假。”
四爷太了解月儿,别的事情兴许做不好,但装假弄鬼再没有比得了她的。所以他压根不担心下人进来不进来的问题。
月儿想了想,学校因为筹备联考推迟了体育考核时间,请五天假倒没什么,只是皮二别住个没完吧。于是她道:“五天后伊不走怎么办?”
皮二鼻孔出气:“你以为本小姐想呆在这儿?”
四爷可不能让这事儿坏在皮二嘴欠上,说:“五天后,就是你不让她走,我也会送她走的。”
皮二哼了一声,掏出打火机,想吸支烟。
“把烟掐了!”四爷说,“被他们闻到你就藏不住了。”
皮二:“就说是你留下的烟味儿嘛!”
四爷:“你掐不掐!”
皮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乖乖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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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公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四爷回去办,四爷于是长话短说地交代几句便打算回去,走之前把窗帘窗纱严严实实拉好,他虽然警告皮二不准开灯,但皮二的德性他了解,要是听话才有鬼!倒不如防患于未然,趁早把窗帘给她们拉严实,这样兴许能挡住光不漏出去。
果然四爷一走皮二就开灯了。
此时天气尚热,皮二看月儿只穿了贴身的一层细绸小衣,那丝滑的面料死死贴着少女的曲线,在卧房的大床上泛着迷离的光泽,这情景便是她一个女子看了也一时挪不开眼。恍然间她似乎理解四爷的快乐了。
月儿下床,到衣橱取了一床丝被,说:“贵妃椅蛮大的……”
被打断,皮二道:“贵妃椅?哼!”
月儿本是害怕皮二和她同睡一张床,所以来了个先行安排。
但皮二是你不让我睡我偏睡,直接大爷似的蹬掉高跟鞋,撇掉首饰,褪掉外衣,雄赳赳往床上一躺。
明晃晃的丝绸大床立刻凹了个人形下去。
嗬!月儿来气!“吾不习惯跟别人一张床!”
皮二柳眉倒竖:“谁要跟你丫一张床!去!贵妃椅上睡去!”
“岂有此理!”月儿要发作,但又堪堪忍住,“亏吾好意收留,侬竟这样没道理!”
她气归气,但心里却依然顾念皮二被四爷始乱终弃,觉得皮二的蛮横有情可原,所以此时即使被皮二气到了,说出口的话也还是强硬中带着一点通融。
“少聒噪!本小姐要睡!”四爷的丝绸大床真是见鬼,软得不可思议,皮二感觉自己仿佛给四爷搂着了似的,但转而就想到臭姨太太天天给四爷搂着!她没好气:“去,把灯关了!”
月儿咬牙切齿地劝自己要大度!皮二毕竟是客,招待客人本来就该拿出好的,让她睡床又怎样,不显着自己有肚量?
于是也不跟她计较了,把丝被去贵妃椅上铺开,然后打算去关灯,然而忽地看见皮二在穿四爷的那件‘九岁半’。
其实她穿也没关系,毕竟紧身衣裹在身上睡觉太难受!
但坏就坏在脱了紧身衣的皮二太性感,白生生的,肉嘟嘟的,月儿一下子就感觉自己被袭击了,脑子瞬间胡思乱想,皮二这么诱人,四爷以前一定很喜欢她……
正自烦乱,偏偏皮二把四爷的丝绸睡衣上一件下一件穿起来了,那丝绸的面料水一样抖动,抖的月儿好生拈酸,岂有此理,皮二的白肉依偎着四爷的丝绸,这岂不就是间接地、间接地……那样!
她忽然奔向床头,说:“去!睡沙发!”
强硬没商量!
皮二正在系纽扣,猛地被月儿怼到脸上,竟给吓了一跳。
“嘛?干嘛?!”
月儿不重复第二遍,猛然抽被子把皮二送下床。
皮二揉着跌疼的肩膀从地毯上爬起,揉着揉着,忽然向月儿扑过来,月儿早就防着她暴起呢,随手就操起了鸡棱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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