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金的丝绸大床晃人眼,上面流淌着香槟金的绸被绸枕,油光水滑,香9艳无比。
和福开森小公馆那张丝绸大床如出一辙,月儿由不住就想到曾经四爷和自己在上面的画面……
毫无疑问,这是四爷授意玉灯儿换上的。她不由怒从胆边生,莫非自己有求于他就要陪他上床么?她拿起书袋便要走。
这时四爷进来了,不知他是何时回来的,或者他根本就没去57号,总之他已在隔壁浴室洗浴过,穿着雪青色的丝绸睡衣,笑意微微。
“你要干什么?”月儿严阵以待。
“睡觉啊,十点了都。”四爷说。
他若无其事地把手表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上床,靠着床头慢条斯理地抽上雪茄,并且拍了拍另一只绸枕说:“你也睡吧,太晚了,别回了。我跟你父母通电话知会过了。”
“你!”月儿气得拔腿就走。
“别走呀,澹台的事情还没说呢。”
月儿脚下一顿,站住了,没想到四爷早就知道她所为何来。她转身道:“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老三昨天来找过我,说澹台离奇失踪了,让我帮忙调查,你今天又来,我猜应该是同一件事。”
月儿咬牙:“那么你今天是故意在跟我兜圈子?”
四爷说:“不必生气吧,只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罢了。”
月儿闻言底虚,咬住嘴唇。
四爷说:“那天老子拎着你那破壶和死鱼给人们看了笑话还不算,萨尔礼少校以为我在找水,临走灌了满满一壶,老子半句托词想不出,林映月,全上海滩还能找出第二个敢拿四爷开涮的女人么?”
月儿梗着脖子道:“我说过,我错了!”
“再讲这种硬邦邦的烂官话!我可就扫地出门了!”
“吾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月儿规规矩矩认错,“四爷大人大量勿要计较。老三是谁?是侬家三少爷么?”
“你要是想说正话,就过来好好说,离着八里地远,你是怕我用强还是怎的?我要是肯用强,早就一根大麻绳把你绑回家了,还用的着低声下气三番上门去请!”
月儿有所动摇,倒不是认为四爷不会用强,而是晓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跑不了,这方圆几公里的地盘都是四爷的,逃出卧室能算脱身么?
所以使气耍横不是办法,她得用计。
犹豫间,四爷又说话了。
“你丫别一看见床就想占四爷便宜!说断绝关系的是你,说回来做朋友的也是你!你想得美,这次除非你用强,否则我不会给你得逞,四爷这身肉,金贵着呢。”
月儿充耳不闻,说:“三少爷有撒线索来?”
四爷说:“听不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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