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忍不住探出前爪,猛拍一下裴翊宸的脚背。
但裴翊宸只关心温浅瑜的伤势。
见她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处并没有银踏雪玩闹而重新渗出血液,他方才向踏雪投去一道淡淡的目光:“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知道吗?”
听着主人的训话,踏雪差点儿气个仰倒。它围着裴翊宸转了好几圈,又挥爪拍了好几下他的衣裳下摆,也没能为自己出气。
反之,还引起了裴翊宸新一轮的嫌弃。
最终,还是温浅瑜把喵喵直叫的它一把捞起,揽入怀中:“它不过是只猫而已,哪里懂得人之间的礼仪?我的伤我心里有数,你不必再责怪它了。”
“呵,你竟帮着它说话。”看着温浅瑜一下又一下地柔和替踏雪顺毛,裴翊宸心里,不禁泛起些许不悦。
他关心她的伤势,连自己养了一年多的猫都训斥了,可她倒好,不但不心存感激,还怪他凶猫…
不过别扭只是一瞬。
很快,裴翊宸便压下心头那点异样,与温浅瑜说起正事:“今日那几名刺客,仵作已经都验过了。”
“结果如何?”温浅瑜转回目光看向裴翊宸,向他投去期待的目光。
她手上动作停顿,踏雪不禁不满地喵了一声。
但全副心思都在正事上的温浅瑜并没有搭理它。
见状,裴翊宸嘴角不由勾出一丝浅淡的笑:“有些收获。据仵作剖检可以证实,这几人都是经过正经训练的人,并非是自成一派的草莽。”
“正经训练?那他们的身份是…!”温浅瑜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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