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台….500的吧。”我矮身看着正在组装的年长师傅问,能把自己设计的产品具象化心里还是说不出的自豪。
他抬头,泛着血丝密布的眼睛,先是惊讶再笑容质朴,“对!您是陈工吧。”
“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小陈就行。”我赶忙递过去烟,态度很是谦恭,想起了当时实习时候带我的老师傅,很憨厚,自然有种亲近感。
老师傅摆摆手笑笑推辞了,可他旁边的小徒弟则借着看我的目光,盯着我身后的秘书,眼睛发直。
我感觉到柔软的东西搭在我肩膀,我回头时,小路正矮着身子,距离我不到三十公分,秀发的香味令我头晕目眩,更是令人抓狂的是,低领内搭漏出来的淡褐色肩带,两个热水袋正垂着,这个角度能看到三分之一。
我草!怪不得那小伙计眼睛发直,我他吗也受不了。脸瞬间火辣辣地,这种人造的性感尤物还是举止投足都有别样的魅力。
反而老师傅无心这个,和我讨论问题:“陈工,相间不太充裕啊!我在南方时候,包括拆装的老线圈,这个距离都很充分的,可是现在陈工你说加相间隔板3mm的,这绝缘距离够吗?相间被击穿也是时常发生的,不单单是这台,这一批都是这样。”
我有些疑惑,“理论和实际也是有差别的,我都留有十个mm的间距,在生产过程中,线圈会多多少少绕制问题导致外径增大,为了避免运行时线圈之间放电,3mm的纸板是可以的!”
“哦。我看陈工做的产品外形尺寸都比我之前见过同容量的要小,这样确实可以节省不少成本,从铁芯啊、线圈啊、油箱啊整体都会降低很多成本,可是隐患也不少。”他转过身看着身后拆装区的老变压器说:“别看那些都老了,但是基本都是运行十几年甚至更久才发生问题的。现在,一味的节省成本,哎….”他叹了口气,“可能用一年半载后续问题都出来了。”
我的技术老师给我讲了不少,她的能力和公司能力在我的家乡都是业内老大,拥有绝对的权威。当然不是置疑老师傅,他只是觉得可惜,可是现在物欲横流,都是资本金钱的年代,用一个产品几十年都不损坏,怎么挣钱,这也是时代的悲哀。
我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见我欲言又止,便憨笑:“我知道,都明白。只是时代变了,人心也要跟着变。”
“陈工你说的好专业啊。”
小路欣喜的声音在我耳膜边回荡,我感觉她已经凑到我身体前,我连忙躲闪,继续和老师傅沟通:“那师傅别的装配过程中还有什么不得当地方吗?”
“陈工,你的水平确实厉害,要我说技术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沉淀,可是你年纪轻轻懂这么多,很厉害啊!”他不由赞叹
我觉得受之有愧,我的技术老师在省人才数据库都是排行前三十的,我继承她三分衣钵竟能得此称赞,不由让我对老师更是心生敬仰。
我们又讨论了会,我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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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个小徒弟什么时候能把那颗螺母拧上,只见他的目光跟着小路的移动而移动。
“那您先忙,我去看看线圈。”我含笑作答
他指指那边并为我们引路,我跨过固化炉旁边进入了线圈区。这边要昏暗些,比那边又小了一半。
七八台老旧的绕线机前,都是麻木的女工,缠绕,上绝缘纸,缠绕,绝缘纸….
很机械,却很专业。虽然比不上我实习地方的环境和工艺,不过确实也很厉害了。
带头的是位三十出头的年轻人,长得结实正派,看到我们来,便含笑迎上来,“听张总说,今天陈工过来视察,也有些问题想要和陈工讨论下。”
但听见身后小路哎呀一身,扑到我后背,我感觉到被两坨柔软的东西顶了下,忙回头,只见她拢着长发,“抱歉抱歉,刚才绊着线了。”
我扶了她一下,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没事。”她拉着衣服,又顶了顶胸脯,我别过头心想这低劣的美人计,似乎是有意让我做出些过分的举动。
男人也目不转睛的看了两眼,似乎没有太大触动,便和我讨论起来。他很健谈,和我聊了许久,从工艺到绕制过程出现的问题,我也一一提了解决方案,也听他说了不少厂内工艺问题。还真是要感谢那段时间的实习,学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手机响了,是何姗发的消息:你去哪了?
我说到这边线圈车间,因为中间隔着一道泡沫板,完全是看不到的。
我觉得差不多要返回时候,小路又在作妖,这次太过于明显,竟然是踩断了高跟扑倒我怀里。
我把她扶好连忙保持距离,她努着嘴一副撒娇,“陈工怎么办呀,好难受。”她说着撩起丰满的肉丝长腿,“崴到脚了。”
那令人几乎要暴走的诱惑,这要是何姗,我即使精尽人亡也要把她扑倒,可这是个圈套,这是让我出丑的圈套。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嘛,无非就是让这个关节被何姗看到,这他妈谁出的主意。这个曹春晓似乎到处有意为之,我一个初出茅庐的穷光蛋犯不着他这么针对,大概是为他那位朋友打抱不平。这份钱挣着有几分恶心,像是种施舍,但何姗着实是为我考虑,我也不能把关系弄得太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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