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是一双厚实的皮靴,防御力不会低于皮甲。快速打量了一眼对方装备的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绝对打不过这个家伙,赶紧跑!”此时周围的喊杀声依旧震耳欲聋,每个人都在应对自己的对手根本无暇顾及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随手捡起一面被劈开一个口子的筝型盾,举起盾牌刚刚护住全身的时候,那个天主教打扮的超重装斧兵便迅速冲了上来,手中的长柄斧子划过一个巨大的弧度劈在了他的盾牌上,这块筝型盾立刻裂成两段。乘此机会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扔下手里已经变成废料的盾牌,用手里的长剑刺向对方的面部,却是被鳞甲包裹的护臂给挡住,发出“噌”的金属摩擦声音,刺了空气。
接着他单手挥动沉重的长柄斧,王子顺势一躲,银光闪闪的斧刃从他的头上砍过,把上面看上去比较美丽的装饰羽毛切成两段掉在地上。由于双手斧较为沉重,单手挥舞自然是速度较慢,这也是王子可以躲过这一击的原因。突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王子下意识的顺势朝左边一躲,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暴露在王子的眼中,吓得他流下冷汗。毕竟要是他躲的慢一点,那把短剑就会刺进后背那一片甲片断裂的弱点位置。躲开一击短剑的刺击,他的长剑划开了对方的棉甲,被铁锤锤实的水浸后干燥的棉花暴露在他的眼前。
又是战斗了好几个回合,花了很大力气才把那个用短剑身手灵巧的十字军轻步兵给割喉,但是猝不提防的,胸口再一次被斧头给劈中,一股难忍的痛苦瞬间在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的身体里面弥漫。他倒在鲜血淋漓的城墙道上,但是已经没办法像上一次那样起身战斗。身边的士兵一个个死伤,以及十字军逐渐的占领城墙,让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绝望中,他只能在心中向真主祈祷,降下神迹。
南面的城墙。
“放!”“马格里布将军”塔米尔?马哈茂德贝伊看见攻城塔到了自己预设的位置,于是立刻下达攻击指令。在他的指令下,7座投石机砸出了蓄势待发的石弹,一旁的弩炮也不断对这一个个步兵方阵射击。粗大的、婴儿手臂粗细的箭杆顶端固定着放大版的破甲箭头,轻易地击穿盾牌,像烧烤架上的串串一般将数个重装步兵串在一起。
他们身上的重型盔甲在守城器械面前没有一丝防御力,和纸一样的脆弱不堪。尖锐的弩矢甚至击穿了攻城塔上面的吊桥,把里面的士兵当场穿死。
投石机的发威也给焦灼的战场上加了一罐油。巨大的石头砸在一个100人的方阵中央,当场把十几个运气不好的轻步兵砸成碎肉。幸运的战士们看着地上的凹陷、碎肉、石头下渗出的鲜血都让他们呼吸不畅。谁也不愿意这么死去。
另一枚石头则是砸在攻城塔的中央,把十几个希腊轻步兵砸的飞出了攻城塔,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是友军的方阵。最倒霉的是北面的一座攻城塔,被三枚石弹砸中的攻城塔,上半截已经砸在边上躲避不及的步兵、弓箭手和弩兵们身上,只剩下底下表情很囧的轻步兵劳力面面相觑。
而被十字军占领的城墙上的战士们已经扩散出去,打算攻击其他的城墙,却被成群结队的突厥重步兵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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