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幸存的攻城塔还是架上该地城墙。突厥士兵们见状,立刻组成方阵严阵以待;几个油罐兵把装满油的陶罐捏紧。边上一个拿着火把的轻步兵紧紧的盯着油罐投掷兵的动作,随时准备点燃油罐。
插满箭矢的吊桥刚一打开,迎接里面士兵的就是一次规模宏大的箭雨。
“啊~”一位穿着棉甲,头上带着链甲头巾的轻步兵大量的箭矢洞穿,瞬间传来的痛苦让他不禁惨叫出声,脚一滑就从攻城塔上摔落,粉身碎骨。剩余的士兵顶着密集的箭雨冲了过去,却被对方的长枪阵挑下城墙,死亡率瞬间提高。
看见对方防守严密的方阵,一些轻步兵开始胆怯迟疑不前,被被大量的弓箭手射死当场。
“冲啊!站在这里也是被弓箭手杀死,冲过去要是能把对方的方阵冲开就能活下去!”比耶尔乌斯将军带着手下的弓弩兵们赶到现场打算支援上面的轻步兵居然畏战不前,这可真是把他气坏了,怒斥完上面的士兵,他回头就吩咐身后的弓箭手和弩手们一起推进。
加上巴塞琉斯给予的援助,此时的比耶尔乌斯将军带着的弓弩兵已经超过400人了。他们组成一支支方阵朝着城墙推进。“马格里布将军”塔米尔?马哈茂德埃米尔看见下面的弓弩兵声势浩大,而且投石机也打不到他们,便让弩炮对他们射击。
轻步兵们听到了“马格里布将军”塔米尔?马哈茂德埃米尔的怒斥,也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就像鸡血了一样冲上去试图冲乱方阵。还别说,当长枪方阵杀死了自己这边的几个人之后,剩余的人就成功的冲进里面和突厥人真刀真枪的战斗。当他们大量的踩在城墙的石质道路上,刚打算冲上去却没注意上面的塔楼虎视眈眈的眼神。
油罐兵们见状,立刻点燃手中的油罐。感受到手中的陶罐所蕴含的炽热,他的脸上微微一笑,用力一抛就把略有些沉重的陶罐抛出去。投掷出陶罐在城墙的道路上磕了一下,便碎裂,里面熊熊燃烧的石油洒在了轻步兵们的护甲上,瞬间就把干燥的布片、棉花引燃;皮甲则是稍好一点,只是烧出难闻的气味罢了。见到自己的计谋得手,油罐兵们迅速撤退,保证己方的生还率。
看着冲上来的希腊士兵,弓箭手和弩手见势不妙打算后撤,然而他们忽略了比耶尔乌斯将军的弓弩兵们。
“对准这群该死的混蛋攻击!”比耶尔乌斯将军见状,立刻把握这个对自己有益的时机对着后撤的敌方弓弩手们发起一次齐射。箭如雨下,辱骂声、刀剑撞击发出的清脆金属声、求饶声、呻/吟声顿时在城墙上面混合着响起,就像一种战场的交响乐。
下午,日暮西山,璀璨的阳光照在马格里布将军”塔米尔?马哈茂德贝伊的脸上,照得他面孔变得金灿灿的神圣,配合上他脸上的坚毅和怒容就犹如天神一般威严。身旁围住他的轻步兵见状不由得对他产生畏惧,仿佛安拉真的降临在他的身上一般。
没过多久,城墙附近的建筑中就冲出来大量的援兵,他们喊着“真主至上”,脸上浮现着极端的狂热,和他们交手的希腊轻步兵才发现对方竟然如此强悍,1打2他们都能胜利!当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宗教狂热让他们不畏生死,但是还是令人畏惧。
正在围攻那伙天主教十字军的重步兵们听见对面宗教狂热的情形,不由得撇了撇嘴,“一群愚昧的宗教疯子。”心理吐槽着,手上的速度也快了很多。依靠他们身上结实的铠甲和威力巨大的武器,竟然把远远多于他们的十字军打的不停败退。随着最后一名十字军的逃离,十字军的行动终究还是宣告了失败。
当他们打算砍断梯子,却看见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重步兵们皆是脸色大惊,误以为总指挥死了。然而其中一个重步兵摘下皮手套把手放在王子的鼻子下,却发现他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立刻叫上3个人一起把他扛起来带回住所好好安置。
巴塞琉斯此时的脸已经黑的和黑炭一样。接着他要求手下的传令兵传达指令:“让投石机部队继续轰击城墙,士兵都撤回来吧,我们暂时攻不下来的。”
“是,尊贵的皇帝陛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巴塞琉斯那阴沉的脸色,听完命令的传令兵立刻离开,生怕自己做了什么让巴塞琉斯不喜欢的事情而遭到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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