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你是吧?”
“奸杀无辜,还有脸了是吧?”
此时的钱堃犹如一名积怨千年的复仇者,一问一剑,砍去了他其余的三肢。
随后,未解恨意的钱堃,一脚又一脚地踹在他暴露在外的男根上,愤怒的发泄着千年的怨恨:“你们烧杀抢掠,还有脸了是吧?你们一次又一次毁我华夏文明,还有脸是吧?我们天朝上国就该对你们忍让是吧?我们礼仪之邦就该跟你们讲理是吧?我们强盛时就该给你们吃穿是吗?我们衰弱时就该给你们蹂躏是吗?不!这一切都结束啦!我要你们血债血还!我要让你们从此消失!”
等众人清剿完所有鲜卑,钱堃还在踩踏早已稀烂的赫连尸体。
马芳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道:“司马,这个畜生已经死了!”
失控的钱堃听到有人靠近,回身便是一剑劈下。
幸亏马芳头戴着盔缨,让钱堃认出了眼前的是汉家儿郎,急忙停下了剑势,但仍磕到了头盔。
“当”的一声,吓得马芳连连后退。他摸着头盔上的一道裂痕,不由一阵后怕。
钱堃差点失手杀了马芳,让他清醒了不少。
钱堃想上前去道歉,但众人看到他提剑走来,知道他又犯病了,不由都往后退去。
钱堃见到众人的反应,才意识到自己手上还拎着龙渊剑。他连忙收剑入鞘,摆手道:“抱歉抱歉,我老毛病又犯了,真的对住!”
众人见他清醒了,这才又围了上来。
吕布关切道:“义父,您没事吧?刚才的您可太恐怖了!”
钱堃伸直了手臂才勉强拍拍吕布的肩膀,道:“我没事。敌人都剿灭了吗?”
吕布恨恨地回道:“这帮畜生,一个不落,全宰了!”
“很好!”钱堃称赞后,询问道:“马芳,村内还有百姓吗?”
马芳遗憾地回道:“村内百姓全部惨遭屠戮,无人生还。”
“可恶,还是晚了!”钱堃内疚地一拳砸在了土墙上。随后,钱堃又问道,“我们可有伤亡?”
“我们战死了十一个弟兄,其余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马芳一脸悲恸地回答。
钱堃听后,又一拳砸向土墙,悲愤道:“该死的鲜卑畜生!”
“司马,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马芳询问道。
钱堃回望着受伤的众人,沉思片刻后,问道:“你们谁还能骑马?”
吕布抢着回道:“孩儿可以!”
“好!”钱堃又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小布你现在就去营中报信,让王融派人来接兄弟们回去。”
吕布哪肯离开,但在钱堃严词下,只得乖乖的跨上了青骢马。
“等等。”钱堃伸手讨要道:“小布,借你乾坤刀一用。”
吕布一愣,随后也没多想,便把乾坤刀递给了钱堃。
等吕布离开后,钱堃又吩咐道:“马芳,你们在此收拢百姓和兄弟们的尸身,等待小布来接你们回营。”
马芳听出钱堃欲要单独行动,不免担心地询问道:“司马欲往何处?”
钱堃面露凶戾之色,道:“我要去郡府走一趟。”
马芳知道钱堃想干什么了,忙道:“我们也去!”
“你们在此等待救援,这是命令!”钱堃决绝道。
马芳无奈,只能听令。
随后,钱堃一刀砍下赫连的脑袋,又唤上暗处的史阿,向五原郡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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