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全数套现出来,不到一晚上的时间又化为乌有。
执迷不悟的陆禹诚又想继续故计重施去办卡,但已被银行评判为风险等级。
此时,已有各种民间高利贷款纷纷找上了他,幸好,尚有一丝理智的他拒绝了。
这日,他愁容满面的去了杨少伟的档口,巧的是何宝珊也在,他们都是做回收服装厂库存尾货生意,有业务上的来徒。陆禹诚到时,两人正隔着茶桌喝茶聊天。“我说的吧,一个要胸有胸要腰有腰的女人胆敢接手一家牌馆,这背后绝对有大靠山。”见陆禹诚进来,何宝珊侧过头看向他:“哎,老陆,你听说了没?这个吕爱琴做这家牌馆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她老表弄客源,听说好些人都上了她的贼船喽!”何宝珊义愤填膺的点着地面,崩紧满脸的肌肉。
杨少伟倒了杯茶,放在身侧空置的位子上等着陆禹诚入坐。
何宝珊的话无疑是当头棒喝,让陆禹诚如梦初醒的同时震惊不已。这些天他仿佛深深的陷入了一个梦里,若是梦倒还好些,醒了就什么都没了,可这又不是梦。
他慌乱的眼神东瞟西瞟就是不敢去看何宝珊和杨少伟。
“是啊,老陆,往后别再去那间牌馆了,这种人咱惹不起,得躲着点。”杨少伟顾自续水泡茶,完全不去看陆禹诚此时脸上错纵复杂的神情。在他眼里,陆禹诚是个老实人,只会偶尔打打小牌,没有恶赌的劣根性。
“说来阿娇倒是最可怜的喽,你说打牌的是她吧,怎么倒让她老公被姓吕的臭女人给坑去了呢?这下好了,两人都要去办离婚了,你说这个坑爹货!骚狐狸!害死个人喽!”
离婚二字,在陆禹诚心头重重一击,他惊得大腿肚都抖了几抖,他重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借机稳住自己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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