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虚掩着的门也让沈听澜在意。
“要不,您进去请示一下您的主家,我在外面等待,要是陈主家不愿意,我马上就走。”沈听澜将一小块金子的哥套帽小老头,在来之前她就有准备一些金子,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倒是用上了。
金子对套帽小老头的吸引力实在是大,他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了,没几年就要踏进棺材里,可这棺材哪里来?还不是要花钱。收下这块金子,他的棺材本就有了。
“好,我去问问。”套帽小老头犹豫一会,还是收下了金子。
他自己往茅草屋里头走去,沈听澜则是在外边的小院子里等待。
“啊……啊,快来人!”套帽小老头进去后没多久,就发出了惊叫声。
沈听澜赶忙跑进去,看见一个穿着麻布衣裳的男人倒在地上,套帽小老头站在一边,都不敢靠近那个男人,也就是陈主家。
“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沈听澜上前去探了探陈主家的鼻息,平缓悠长。只是陈主家昏迷的原因,她却不能看出来。
要是朗秋平在这儿就好了,以他的医术,别说陈主家只是晕了过去,就是陈主家生病了中毒了,只要有一口气在,恐怕都难不倒朗秋平。
“这儿可有郎中?”沈听澜问套帽小老头。
听说陈主家没事,套帽小老头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脸上竟浮现了几分失望的神色,“有郎中,只是大半夜的……”
“大半夜人就不需要救了?”沈听澜带着怒气反问套帽小老头。
她不知道套帽小老头为什么突然对陈主家表现出了一种不想管的态度,但是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沈听澜的怒骂,让套帽小老头面红耳赤,他已经快百岁的人了,沈听澜一个小姑娘说话怎么怎这么不客气?
可到底,套帽小老头还是道:“我去把郎中请过来。”
“不用,我已经将郎中请来了。”白远濯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沈听澜看过去,正好看到白远濯扶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爷子进来,老爷子穿着厚重的褂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却可以叫人感受到他的威严感。
白远濯说他请来了郎中,进来的又只有白远濯和这位老爷子,那么这位老爷子就是郎中无误了,沈听澜退开位置,好让郎中为陈主家把脉。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白远濯问沈听澜,态度平常,一点也没有自己把人撂下的愧疚之心。
沈听澜暗自翻了个白眼,表面上还维持着见到白远濯的惊喜和笑容,“爷,妾身还想问您呢,说好了在猴酒酒窖前集合,怎么妾身都等不到您?”
白远濯也有些诧异:“我不是叫人去通知你,让你先离开这儿了吗?”
“通知我?不可能,我在猴酒酒窖前等了那么久,什么人都没有见到。”沈听澜吃惊的说道,两人面面相觑,白远濯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拉住沈听澜的手将人往自己身后一拉:“你跟紧我,别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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