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不是很想:“不如妾身现在就离开百年老窖,妾身留在这儿,只会给爷添麻烦。”她曾经从璃月那儿听说一句话,叫什么女人只会影响男人拔剑的速度。虽然沈听澜对这句话并不赞同。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白远濯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可偏偏暗处里又有人对他们虎视眈眈,沈听澜留下,的确会让白远濯分心,倒不如沈听澜先行离去,让白远濯全心全意的处事。
“现在要走,来不及了。”白远濯再次强调,“你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沈听澜叹了一口气,知道离开的事情不可为,便问起了白远濯的收获,在有后续情况发生之前,她总是要弄清楚情况的,免得到时候摸瞎。
白远濯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甚至心中有些庆幸,他的夫人并非庸人,留在他身边虽然会带来一些麻烦,但是同样也能为自己提供一些助力。
事情还要从白天两人分开之后说起。
那时候套帽小老头虽然封闭了猴酒酒窖拒绝与人交流,但是百年老窖里又不止套帽小老头知道猴酒酒窖发生的事情,多问问,白远濯也就基本知道了猴酒被盗一事。
他与沈听澜做出了同样的判断,并且来找了陈主家。
而且白远濯来到这破烂茅草屋的时机非常特殊,他亲眼目睹了陈主家被人要挟着喝下一种酒,尽管那些人在看到白远濯之后就跳窗离开了,但是陈主家已经喝下了那杯酒,白远濯也就没有去追人,而是选择留下来救治陈主家。
陈主家不知道自己喝下的是什么酒,他坐在椅子上很是挫败:“我百年酒窖里住了一辈子,也尝遍百酒,可从来没有喝过这种酒,这是什么酒?是什么酒?”
白远濯举起陈主家用过的酒杯,闻了闻上头残余的酒味,是一种他很陌生的味道,有稻子的香,其中混杂着别的香,像花香,又不像花香,带有一点腥味。
“那些人,是什么人?”白远濯观察着陈主家,见他喝下酒后除了有点疯癫之外并无其他症状,于是问道。
陈主家神智是清醒的,他回答白远濯的问题时也是有逻辑的:“他们,是买走我猴酒的人。”
“你说他们是买走你猴酒的人?”白远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陈主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外面明明都在说猴酒酒窖里的酒是被人偷走的!
没等白远濯继续问下去,陈主家突然头一歪摔倒在了地上。
白远濯探查后发现,陈主家只是晕了过去,准确的来讲更像是睡着了,但是不管他怎么叫,陈主家都醒不过来。
于是,他将人扶上床以后就出去找郎中了。途中遇到了茅草屋里见过的那伙子人去而复返,而且那伙子人现在是针对白远濯来的,他们要清理变数。
白远濯逃脱之后,担心沈听澜也会被这些人盯上,所以才派人去找沈听澜,要她先离开百年老窖。
而现在即便两人都没有提起送信那人,心中也都有数,那个人很有可能已经被暗中隐藏的敌人……
“大夫,我家主家怎么样了?他还有醒过来的可能吗?”套帽小老头围着郎中转,问话很是奇怪,就好像他一点也不盼望陈主家醒过来一样。
“这人……”白远濯也发现了套帽小老头奇怪的态度,说话留一半,用眼神传达自己的疑惑。
沈听澜道:“他原先对陈主家是恭敬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陈主家倒在地上态度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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