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机辩疑惑不解,那张鬼签接着又被重新扔了回来,上面写着:妙妙。
机辩黑着脸走到云霄身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脸,“你的丫鬟、还有那个奶妈...真可怜...”
云霄抓着机辩的衣角,哭着求他说:“求你了,不要伤害她们,求你了。”
机辩厌恶地看了眼地上乞丐般的前朝公主,忍着恶心不发一言的走了。
京城国师府,地下密室。
珠儿和奶妈被手臂粗的钩子钩住后背吊在半空中,一滴一滴的放着血。
珠儿因疼痛在半空中小幅度的挣扎着,可越挣扎后背就越疼,血流的越快,她想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吧,可是她还不想死,她死了公主就真的只剩一个人了。
珠儿吃力地抬起头看着旁边的奶妈,奶妈已经疼的晕了过去,她年纪大了,这种酷刑肯定扛不住。想到和奶妈日常的点点滴滴,珠儿绝望地哭了起来。
地上的浴盆已经装了小半盆,血还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滴,云霄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堵住了嘴,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崩溃大哭,可是嘴里却只能发出沙哑难听地呜咽声。
机辩对云霄说:“哭什么,死不了的,你看,我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云霄瞪着一双通红的眼,刀锋一样的眼神早把机辩撕成了碎片。
机辩却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
妙妙悄悄地进了密室,机辩回过头,妙妙一脸哀伤地说:“你真的要把我送给他吗。”
机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好久,他才缓缓地开口,“我需要你去,你会帮我的对吗。”
妙妙没有回答,她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机辩,“你知道我一直都想和你在一起。报仇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报仇了好不好,我们找个安静地地方重新开始过日子。”
他看着妙妙悲伤的脸,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记忆深处那张绝望痛哭的脸,可那张脸好像慢慢的模糊了,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想不起来她的样子。机辩开始有些头疼,接着全身都剧烈的疼痛起来,他痛苦的蹲跪在地上。
妙妙紧张地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没有泡浴?”
机辩痛苦的发不出声来,妙妙搀起他,吃力地一步一步往旁边装着鲜血的浴桶走去。
过了一柱香时辰,机辩面无表情地起身,穿上放置在一旁的干净黑衣,淡漠地走出了密室。
密室的桌子上,妙妙留下一张纸,上面写着:我去巫师那里了,不用找我。
机辩不知是没有看到还是真的不关心,他走过那张桌子时,衣角带过那张纸,它轻飘飘地掉进了火盆里,直到烧成灰烬,机辩都没有回头看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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