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时,忽然有个声音带着一种蔑视,极其不好听地传出来:“我以为是谁在大放撅词,原来是宋家那草包。如此草包一个,大字不识,胸无点墨,宋家也不是地痞世家,怎么大人就教出如此一个无赖混小子出来,他的姐姐能好到哪里去!”
说我弟弟是草包,我忍……
说他大字不识,我忍……
这都是事实。
但是!
一杆子打倒一船人,侮辱我宋家,我、绝、对、要、弄死你!
来人长得挺高的,我正要抬头瞧瞧他的尊容时,他已来到我面前,低头问我,“你就是宋稷的姐姐,宋几娘?”
“宋若昭。”我说。
我心里得意,这人只能低下头来跟我说话。
嗯,很是不错。
他是书生打扮样,不是别人那种穷酸秀才,脸上的傲慢,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榜上有名的举子了,如果不是宋稷说我比榜上的状元还厉害,我估计他也不会愤愤不平地跳出来。
我勾起一抹笑,承认宋稷话中的自己,“我弟弟说的没错。榜上的状元,都是敌不过我的。”
这个人更恼火了,不是出手要打人的恼火,而是给他笔墨纸砚,文章一通,励志要一气呵人,世人无敌的那种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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