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恼火,我们当场文斗。诗词歌赋,诗史典籍,不在话下。
在场百姓的投票,便是评判。
与人文斗,这样的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常常都是在我们闺秀圈子里下帖子汇集在一处斗着玩的,因武斗的争执而引发文斗的争执,这样,还是第一次。
这场文斗的始作俑者,从我弟弟算到冠军雉,我可不可以归在那只鸡上。
如果我早早把它炖了吃了,我就不用站在这里,与人文斗了。
不是我会输,偏偏是我会赢。
声名鹊起的赢。
冠军雉扑扑翅膀爬起来,抖掉身上零碎的鸡毛,乌溜溜黑的鸡眼看我与人文斗。百姓纷纷倒在我的才识下,对方输得脸上蒙了层灰似的,碍于他状元的面子,虚心讨教。
我倒没什么想教他的,只想了了麻烦,将宋稷那个麻烦拖回家。趁着父亲没发现他与人斗殴时,我先暴打他一顿,将那些伤赖在我身上。
反正姐姐教训文不成武不就的弟弟,不听话暴揍一顿,理所应当。
替他擦屁股也就罢了,而那些伤掩不过,要说是我打的,我至少不能担了这个虚名,你说是吧。
第二天请安时,我果然没有白担虚名。
宋稷新伤加旧伤,俱惨。
父亲没有怀疑,因为我跟宋稷演武打戏的时候,故意叫他瞧见了。
他老人家没有插手,就当是夫子体罚学生,颔首道:“被自家人教训,总比被别人家教训好。”
其他四个姐妹瞧见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说我下手不知轻重,把宋稷打得太厉害了些。
鬼知道,我下手时,只有轻,没有重。
隐瞒弟弟斗殴这件事,我以为这场戏天衣无缝,我压根忘记了,当天在场,那么多观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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