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来的时候,宿山想着乌尔坎和自己这帮人都快成笑话了,这赔率怎么说也得上几十倍吧。
宿山没有贪心到上一次报道的那样,有人压中了八十倍,但最少也得弄个二三十倍吧,这特么的八倍是个什么鬼?
独赢,乌尔坎夺冠的赔率仅仅只是八倍!
再看看那匹叫的最响的马,赔率将将的还不到二。
到是有七十倍的,那是乌尔坎第一,然后高赔率的马占前四名,几匹人气马名落孙山。这样的排名,宿山这个有点小后门的人都不敢压,一般人哪可能压?
原本以前宿山心中有个小目标,那就是赔率一比大几十,这一次用手头的几万美子卷它个大几百万上千万回去,一朝解决一辈子的花销。
哪里能想到今天一看,顿时觉得一棒子敲到了自己的头上,就算是自己把身家压上去了,那特么的也不过是四十万刀。
这四十万还得最少交小一半的税,到自己手中最多也不过二十几万,二十几万和几千万的期望值相比,几乎就等于无啊!
你说宿山要不要骂这些奸滑的美国赛马会?
四十万!四十万也得买啊,不买的话连这四十万都没有,而且宿山也想好了,拿到四十万就花出去,坚决不让这帮国税局的狗东西占自己的便宜。
打了张马票出来,宿山这边填好,然后经过机器的识别后,插入了信用卡,随着几声轻微的小动静之后,原本卡上还有几万块,外加自己的信用卡额度,就这么没了。
就在宿山把马票取出来的时候,一转脸发现埃米利诺这人也站在马票机前面。站在埃米利诺旁边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和埃米利诺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也不知道是他的弟弟还是他的儿子。
此刻的埃米利诺也看到了宿山。
冲着宿山笑了笑说道:“我觉得乌尔坎能赢!”
“必须赢!”
宿山笑着冲埃米利诺挥了一下手中的马票。
不知道埃米利诺下了多少钱的注,但是当宿山拿着马票转身的时候,抬头发现自家乌尔坎的赔率已经上升到了一比七。
反正也不是宿山掏钱,埃米利诺下多少钱都不关他一毛钱的事。
“这帮贼皮子,真是太奸诈了”宿山回头望了一下马票机,嘴里嘟囔了两声之后,迈步离开了自动马票机。
回到了马房,宿山看到老山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乌尔坎的马隔间旁边,正伸手抚着乌尔坎的脖子,看那样子似乎像是在抚着情人一般。
这样的场景让宿山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因为这些日子只有抱着酒瓶子的时候,老山姆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难道是喝高了,把乌尔坎当成了酒瓶子啦?宿山的心中想道。
不过看看老山姆的样子,宿山又觉得不像,虽然有点醉,但是看起来还是挺清醒的,不像是醉到了瓶马不分的地步。
抬头看到宿山走过来,老山姆放下了手,同时扭头冲着宿山笑了笑。
这一笑笑的宿山后背都有点冒凉气,老家伙要是还是以前的熊样宿山真不担心,现在这模样,隐隐的让宿山觉得这老家伙似乎是有所图,而且对于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人没事冲你笑不是因为你长的帅就是因为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宿山也没有自恋到以为自己帅到男人都得冲自己乐的地步。
“这些天我没有尽到我的责任,我道歉。您放心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本职工作,乌尔坎的前途远大……”老山姆开始说了起来,并且越说越精神。
宿山只是听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不过心中已经露出了不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山姆为什么会突然间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居然还玩起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但是宿山根本不为所动。
其实早上的时候宿山并没有注意到老山姆出现在了赛马场的看台上,一边啜着小酒一边望着乌尔坎。
作为一个老练马师,而且曾经还是次顶尖的练马师,老山姆是不缺眼光的,当他看到乌尔坎轻盈的脚步踩着泥跑满一圈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匹好马,一匹难得的好马。
老山姆心动了!
妻子已经不在了的老山姆,现在突然间觉得看到乌尔坎在G1赛道上披荆斩棘可能会让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轨。
也就是说乌尔坎无意之间激起了老山姆的那颗老心脏,一下子让它似乎迸发出了新的活力。
可惜的是,老山姆的活力迸发的有点晚,宿山这边心意已决,比赛结束之后就会转场。
别说宿山不知道老山姆现在心中想的什么,就算是知道他也会坚持自己的做法,因为在宿山看来,就算是上帝都不一定会在意你的祈祷,更何况他还不是上帝。
你的想法和特么我有一毛钱的关系没有?更何况这大半个月来你这个练马师几乎就没有练过老子的马。老子凭什么帮你,又凭啥要再相信你?
这是宿山现在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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